，转而爬满观测者00号的克隆躯体。实验室警报声响彻地下十八层，所有培养舱的胚胎同时睁开眼睛，瞳孔里旋转着与姜绾完全相同的重瞳纹路。

当最后一缕血月光辉消散时，青铜神树轰然崩塌成128枚齿轮。萧决接住坠落的姜绾，发现她的发梢已彻底金属化，末端生长出与月球瞳孔同频的纳米传感器。现代线的临江市突然恢复平静，只是所有电子钟都停滞在子时23分，秒针颤抖着指向青铜神树倒塌的方位。

九鼎生物顶楼的观测室中，00号推开沾满青铜黏液的手掌，露出掌纹里新生的甲骨文——正是姜绾在祭坛刻下的镜像方程式。她将手掌按在防弹玻璃上，与月球表面的瞳孔残影完美重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