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厮听见这话,都不用询问,就知道索振中指的是地上的那块玉佩。_a-i/l+e·x^i?a*o~s_h`u_o~.\c¢o?m′
他心中顿时犯难,索振中佩戴这块玉佩时,穿过的衣服多了去了,又不是三五件。
这谁能记得啊!
好在索振中在说完这话后,也意识到了不对。
他挥了挥手,示意小厮先下去,他想自己一个人静一静。
衣服被玉佩沾染过,他的手也被玉佩沾染过。
而他的手在沾染过玉佩后,又沾染过许多东西。
总不能把所有的东西都换上一遍吧!
就在索振中逐渐看开时,他的夫人邹氏从外面走了进来。
“发生什么事了?”
实在是索振中今日有些反常,小厮怕出什么事,就将索振中回府后做的事告诉了她。
“桂逸峰惹你生气了?”邹氏很是疑惑。
她和索振中夫妻多年,自认为没人比她更了解索振中。
可今日她却有些猜不透他做这些为的是什么了。
要说桂逸峰惹他生气,也不至于又是洗上五次官服,又是把以前佩戴玉佩时所穿过的衣服找出来吧?
可若是和桂逸峰无关,他所说的这些又都逃不开桂逸峰送他的玉佩。~5¨2,s′h?u.c*h,e^n¨g`.+c`o′m¨
邹氏见索振中不说话,又往前走了两步,忽的感到有点硌脚。
她抬起脚朝地上看去,这不是桂逸峰送他的玉佩吗?
之前喜欢的恨不得天天戴在身上,还朝她炫耀。
邹氏悟了!
看来问题还是出现在桂逸峰身上。
只是不知道桂逸峰做了什么,才会让他气得把原先爱不释手的玉佩丢到地上。
就在邹氏弯腰想要把玉佩捡起来时,索振中突然大喊一声:“别捡!”
吓得邹氏手一哆嗦,她没有继续捡玉佩,而是不解的望向索振中,等着他给自己一个解释。
“这玉佩……”索振中的胡须微微颤了颤,“不干净。”
“桂逸峰惹你生气了?”邹氏下意识的就想到了这个可能。
不然戴了这么久的玉佩,为何说不干净就不干净了。
想起玉佩的来历,索振中话到嘴边,实在是有些说不出口。
他嗫嚅道:“不是,反正你别碰就是了。”
邹氏见索振中接二连三的这般,问他什么,他也不说明白,顿时气恼起来。
“好好好!你的事往后我是管不得了!”
就在邹氏抬起美眸瞪了他一眼,准备离开时,索振中忽的上前来拽住了她的胳膊。·0.0\小/说.网′ _无!错^内.容.
“别气,我不和你说是怕污了你的耳,”索振中无奈的叹一口气,“既然你想知道,那我就告诉你。”
说着,索振中把今日朝堂上发生的事,告诉了邹氏。
他隐去了满朝文武能听见林槿玥心声这一情况。
只说有人将宫中人倒卖宫里物件一事捅了出来。
当索振中说起宫中被倒卖的物品,是如何被运送出来的时。
邹氏看着地上的玉佩,心中便隐隐有了预感。
“这玉佩……”
她指了指地上,惊疑不定的望向索振中。
在她迟疑的目光下,索振中点了点头。
邹氏想起她之前曾抚摸过这块玉佩,夸赞这玉佩的成色好。
因着玉佩冰凉的触感,她把玉佩还放在她的脸上贴了贴。
而索振中现在却告诉她,玉佩曾经在太监的那里待过!
邹氏的胃里顿时一阵翻涌。
她急匆匆的跑到屋外,扶着檐下的栏杆,就是一阵:“yue……”
“都说了不告诉你,还非要问。”
索振中小声嘀咕了一声,本想倒杯水给邹氏。
目光触及到桌子上的水壶后,还是果断地吩咐了邹氏身边的丫鬟:“去别处,给夫人倒杯水漱漱口。”
正拿着帕子替邹氏擦拭的丫鬟很是不解,屋内明明有水壶,为什么还要去别的地方倒杯水?
在这里倒水不比去别处快多了。
她虽心有疑惑,却也没有说出来,而是应了一声,急忙朝外面跑去。
等丫鬟出了院子去倒水后,索振中也从屋内走了出来。
他来到邹氏身边,看着她难受的样子,刚要伸手拍了拍邹氏的后背。
就被邹氏呵止住了:“别碰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