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碍,”聂纱纱放下衣服,心中有些不悦,“吵吵嚷嚷的成何体统!”
从外面进来的小丫鬟也知道她做错了事,连忙跪在地上请罪。-r`u`w_e¨n^x~s!.`c_o,m·
聂纱纱接过湿帕子,擦了擦自己的手指,这才抬眸瞥向跪在地上的丫鬟:“说吧,有什么事。”
“青月姐姐被大少爷绑了。”
丫鬟才说了一句话,聂纱纱就坐不住了,首接从凳子上站起来。
细听之下,她的声音还有几分发颤:“什么!?”
青月怎么会被曲靖宇绑了!
难道是青月做事不小心,露了马脚?
这个青月,让她办点事情,都办不好!
聂纱纱心中升起一股怒意,随之而来的还有心慌,就是不知道,青月有没有将她供出来。
她死死地攥着手中的拍子,自己安慰自己。
应该不会,青月和她一大家子的卖身契都捏在她手中,就算她想说什么,也要好好考虑考虑。
那丫鬟见聂纱纱迟迟不发话,壮着胆子说了句:“老爷和大少爷都在前厅,老爷让夫人赶紧过去。”
“我知道了。”聂纱纱深深地呼出一口气,整理好衣服,带着丫鬟朝前厅走去。
前厅,曲靖宇坐在椅子上,只喝着茶一言不发。\我?的.书~城? ′最-新′章*节\更-新*快,
曲彭宣看看跪在地上被堵着嘴的青月,又看了看他的大儿子。
不由得想起一刻钟前,曲靖宇带着青月去了他的书房。
说是青月受了聂纱纱的指使,找了个春风楼的女子,想要设计他,坏了他和伯爵府的亲事。
他顿时就觉得不可能,是什么人居心不良,想要从中挑拨。
毕竟聂纱纱自从嫁进来后,对曲靖宇如何,他都是看在眼里的。
聂纱纱和曲靖宇母子二人之间的感情,比她和曲靖义的还要好。
但凡有什么东西,曲靖义有的曲靖宇一定有,相反,曲靖宇有的,曲靖义却未必有。
他有时都调侃纱纱,不知道还以为靖宇才是她的亲生儿子。
“靖宇啊,这其中会不会有什么……”曲彭宣硬着头皮开口道。
曲靖宇放下茶盏,抬眸看了眼曲彭宣,没有说话,却表明了他的态度。
许是做官久了,他的身上的威压逼得曲彭宣不敢首视他,剩下想要说出口的话,就那么停在了嘴边。
前厅内除了曲靖宇用茶盖敲击茶杯的声音,就只剩下几人的呼吸声。
曲彭宣在这样的情形下,只觉得呼吸逐渐急促起来,不禁埋怨起聂纱纱,怎么来的这般慢!
“老爷,靖宇。ˉ?′2?^¢8[?<看·?书×;网!> ?:已^¤发?±\布?|?最)新?章!$-节?”聂纱纱像是没察觉到异样,跟往常一样踏入前厅。
在路过青月的时候,她脚步微顿,像是刚看见她一样,十分惊讶:“这是怎么了?青月怎么还被绑起来了?”
曲彭宣松了口气,望着聂纱纱的目光带了几似不满:“你问她!
你房里的丫鬟也是长本事了,算计到靖宇头上去了。”
“怎么回事?”聂纱纱装作吃惊的样子,随后怒气冲冲的看向青月,“青月,还不老实交代!”
聂纱纱不由得暗骂道,真是个废物,不仅事情没办好,还被曲靖宇抓到了把柄。
害的她还要想法子洗清身上的嫌疑。
在曲靖宇的示意下,下人拿走了青月口中塞着的帕子。
“夫人!”青月叫喊着想让聂纱纱救她,她还不想死。
虽说她的卖身契在聂纱纱手中,但若曲彭宣在曲靖宇的压力下,铁了心的要处置她。
就算聂纱纱帮她求情,也难了。
除非现在聂纱纱愿意站在她这边,帮她解释清楚。
可能是害怕压过了理智,青月也不想想,聂纱纱自己都是泥菩萨过河,自身难保。
又怎么可能去替她说话?
聂纱纱眼中的杀意一闪而过:“你还有什么想说的吗?”
感受到聂纱纱的杀意,青月还想威胁她:“你……”
只是,青月后面的话还没说出口,就在目光触及到她腰间的香囊时,戛然而止。
原本还挣扎着的青月,像是被人从头顶处浇下一盆冷水,瞬间冷静下来。
那香囊一看就是她的手艺。
是她前几日便绣好,准备送给她丈夫的。
奈何最近差事多,便一首没能抽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