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在片刻后闻到了浓烈的血腥味。

颜屿柠木讷的看着地面上的血迹，喉咙里发出破碎的哭腔。

是梦吧？

她是不是还没有睡醒，做噩梦了……

对，她做噩梦了，睡醒就好了，睡醒就好了……

“啊……”颜屿柠指尖颤抖，华贵的衣裙被鲜血浸透，颜屿柠看着鲜血和泥土混在一起，意识渐渐模糊，承受不住的晕了过去。

还想再踹一脚的裴氏，收回了脚，她呆呆的看着满脸泪痕的颜屿柠，一脚下去，有这么快小产吗？

听到颜屿柠痛苦的喊声，小晚等人匆匆跑了过来，看到晕倒在地上，衣裙下摆都是血迹的颜屿柠，小晚腿一软。

“太子妃。”

“太子妃。”

“……”

——

颜屿柠再次醒来，是三日后了，她又做了那个梦，梦到她在哥哥的办公室，撒娇要零花钱的时候，玄言煜也在。

她睁开眼，摸了摸小腹，没有感觉到任何异常，一点也不痛。

“柠柠，你醒了。”玄言煜小心的扶起她，颜屿柠抬眼看向男人，他黑眸泛着红，脸色很憔悴。

“喝口水。”玄言煜柔声道。

“玄言煜，宝宝……宝宝有没有事？”颜屿柠眼圈蓦的一红。

“喝点水，用完膳，本殿再告诉你。”男人语气正常。

“不要。”颜屿柠强压着哭声，“对不起，都怪我，怪我。”

“没事。”玄言煜给她擦了擦眼泪，笑着哄道，“哭什么，不怪你。”

“玄稀稀，宝宝有没有事。”颜屿柠抓住他的手，漂亮的眸子满是水雾。

她没感觉到痛，是不是没事？

男人抱起她，来到圆桌上，“你乖乖用完膳，本殿再告诉你。”

“没有了，是吗？”颜屿柠鼻子一酸，她窝在玄言煜怀里，一声声哽咽从喉间溢出，她崩溃道，“对不起，是我的错……我……我不该乱跑，腿……腿……该打断的。”

最后的期待破灭，颜屿柠握拳，使劲咬住拳头，绝望的痛哭。

若是宝宝还在，玄稀稀不会先哄着她用膳……

他会首接告诉她，宝宝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