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家产,但总比他们家里好,一家人还是热热闹闹的迎进了新妇。
等新婚夫妻俩喝了合衾酒入了洞房,蔡府的老夫人还翻来覆去的盘算着明日怎么从新妇手里抠嫁妆。
乔冉和高智机器人秦兆川趁着夜色来到了蔡府,将乔溪的嫁妆进行了调换。
金钗银钗换成外面涂了金粉银粉的,锦缎布匹换成水溶的,六百两银子更是换成镀银包铜的。
确保没给他们留一点真货,乔冉才和秦兆川回了乔府。
第二日乔溪拜见婆母,婆母笑得一脸和蔼。
“以后你就是这个家的长房宗妇了,家中的大小事就都交给你了。”
乔溪觉得这是婆母对她的信任,对家中的大小事特别上心,她里外看了家中的东西,才发现家中一应器物全无,小姑小叔更是穿的破破烂烂。
乔溪看的心疼,拿出自己的嫁妆来填补家用,一开始蔡家人还对她和颜悦色,后来首接上手索取她的嫁妆,小姑小叔更是首接到她的房间里翻找她的金钗银饰。
蔡英则用妻子嫁妆中的锦缎制成锦衣,混迹于各个文会。
穿着体面的蔡英昂首挺胸,恨不得让所有人看到他光鲜亮丽的模样。
知道蔡英底细同为寒门子弟的李生看他不顺眼,不过是一个拿妻子嫁妆的软蛋,如今竟然还装上样了。
李生特意提高了声音:“蔡英,平日只见你穿着布衣,没想到如今也换上绫罗绸缎了。”
蔡英拱拱手:“不过是普通的锦缎,不值什么。”
李生露出了不屑的神色。
“布衣虽然普通却是自己的,比侵占妻子嫁妆得来的绫罗绸缎更为体面,你这样的人我不屑与你为伍。”
蔡英的脸涨得通红,用妻子的嫁妆可是一件极为不体面的事情,他下意识的反驳。
“是家中拙荆心疼我穿着素净,才拿出锦缎替我裁制了一身衣裳。”
一众书生没人搭他的话,眼中都是明晃晃的不信。
他们早就听闻蔡英的弟妹抢夺嫂子的嫁妆,金银配饰都明晃晃的戴到了身上,可见一家子都不是什么好家教。
这时风云突变乌云聚集,平地刮起了大风,眼见就要下大雨。
这次集会是露天举行的,现场到处摆放着书籍。
那可是他们素日的宝贝,平日折了个角都要心疼半天,要真是淋雨洇了墨,那他们回去就要抱着书哭死。
一众书生们也顾不上打嘴炮了,连忙开始收书。
可天气变得太快,豆大的雨点啪啪的开始往下落,众人加快速度收书,整理好东西的书生就躲到了廊上。
这时有人注意到了蔡英的不对劲儿,他身上的衣服,怎么好像在消失?
把书安顿好回来搬桌子的书生不可置信的揉了揉眼睛,肯定是昨日挑灯夜读,把眼睛给熬坏了,下次可再也不敢了。
揉了好几下发现蔡英身上的衣服消失的更多了,身上白花花的肉都露了出来,他不由尖叫了起来。
被雨淋得睁不开眼的其他书生听到了尖叫,只以为是有人不小心滑倒了,离得近的书生还想要摸索着将人扶起来,没想到一把摸到了滑腻腻的肉。
尖叫的人又多了一位。
他们在雨中看不清,站在廊上避雨的其他书生看的倍儿清楚。
蔡英为了不露穷,从内到外都穿的锦缎裁制的衣服,现在那些衣服都融化了,他迎着众人的目光赤条条的站在雨中。
他早就察觉到了不对,但衣服融化的太快了。
蔡英想过跑到廊上,但现在浑身赤条条的,雨中尚且能有几分遮掩到,到了廊上,岂不是要赤身和众人挤在一处。
一众书生离蔡英远远的,蔡英全程浑浑噩噩,他拿着几片叶子遮掩着回到了家,路上差点没被人当臭流氓给打死。
一众书生事后复盘,都在想这件奇事是怎样发生的,有个书生发表了自己的看法。
“我听闻有一种暴露癖的毛病,这种人就喜欢光着身子到处跑,说不定蔡某就是这样的人。”
一众书生闻言更是毛骨悚然,日后所有的集会都不允许蔡英参加,连书院都将他的名字除去了。
回到家后蔡英就发起了高烧,蔡老太太拿着乔溪的嫁妆银子去请最有名的老大夫给蔡英治病。
老大夫见多识广,一眼看出了银子成色不对。
蔡老太太捧着银子的手立刻僵住了,她拿牙去咬银子,发现银子上没有半点儿牙痕,还把她的老牙给咯掉了一颗。
老大夫心善,还是跟着蔡老太太走了一次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