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方待太久,只要花姌在这里,傅时晚就感觉周围的空气都一股绿茶味。
她可不想在这种环境中待着,她就说为什么会有熟悉的气息,安无恙的徒弟,身上可不就得有安无恙的气息影子吗?
花姌都在这里,那安无恙是不是也能出现在这里?
傅时晚想找找在这青铜门后的记忆里有没有安无恙的痕迹。
张启山看傅时晚没有兴致的样子,找人去准备东西,准备开棺了。
张日山又去了一趟火车上,花姌也跟在张日山身后,虽然她很想跟着张启山,但是张启山看起来不是很好接近的样子,还是先从张日山这样的人下手吧。
也就是张日山现在有更要紧的事情,不然的话怎么会任凭一个小丫头跟在自己身后,还是一个看起来就很鸡肋的小丫头。
不过该说不说,那个小丫头好像挺讨厌这个穿白衣服的小丫头的。
张日山想起来还没有问这个小丫头叫什么名字呢。
张日山猛地回过头,花姌就好像没有注意到一样,径首撞上了张日山的胸口。
被撞了,花姌猛地往后退了两步,还差点要摔倒。
张日山也没有伸手去拉花姌:“你叫什么名字?”
花姌:“???”
这人有病吧?没看到她一个小姑娘都摔倒了吗?不知道扶一下吗?
张日山自然是不可能扶她的,把她带出去这列车就己经是他最大的忍耐限度了。
傅时晚用虚像传影的仙术观看这列车里的情况,看到这一幕的时候忍不住笑了。
花姌真是个白痴,真是觉得男人都喜欢她这副样子了吗?
如果说花姌不搞那些小手段的话,傅时晚确实会觉得花姌是个好孩子,是个可以保护的好孩子,可是自从知道花姌什么德行以后,傅时晚就再也不想跟这种人打交道了。
花姌无辜的看着张日山:“我叫花姌,我是来自于另一个世界的人。”
张日山完全是不相信的,相反,张日山还觉得花姌就是个神经病。
如果花姌这样的人是另一个世界的,那是不是也就是可以说,他们也可以在好几个世界中间来回穿梭。
真当是......
突然
张日山就好像想起来什么似的,蹲下身子问花姌:“你说你是另一个世界的人来的,那你认不认识外面那个女人?”
花姌想起来她在外面看到的那个很强势的女人,她觉得那个女人很熟悉,但是想不起来是谁了。
而且她还觉得那个女人身上的感觉是让她很讨厌的一个人。
但同时也很惧怕。
总觉得自己好像忘记了什么,还觉得自己好像失去了什么很重要的东西。
她觉得,她失去的东西,是很强的一种能力。
如果有那种能力的话,她在这个世界完全可以称王称霸。
是什么呢?
也许,那个女人能知道?
花姌心里盘算着,张日山不知道花姌心里打的什么主意,但是看着花姌这不说话的样子,张日山己经没什么耐心了。
“你到底认识不认识?”
花姌摇摇头:“我不认识,她应该就是这个世界的人吧?我怎么会认识,我是从更高位面的世界来的人。”
这下子,张日山确定了,这就是个神经病。
索性张日山也不搭理花姌了,自己带着亲兵在火车上搜索着什么线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