政府解除了酸雨预警。^s^a?n?g_b/o\o+k!.`c?o·m?
温星河推开阁楼的小窗户,干燥带有咸味的凉风立刻呼呼往里刮。
远处的街道,已经稀稀拉拉出现了几个行人和车辆。
图书馆内的住户也知道了酸雨预警解除的消息,欢呼声几乎要顶破天花板,连温星河的阁楼都能听到一些隐隐约约的声音。
黄沁将最后一个炸药管的引线安置好,满意地摘掉护目镜,问:“温姐,趁今天难得出太阳,我们出去逛一逛吧,补充下物资。”
温星河想了一下,虽然这场晴天并不能意味着酸雨潮的终结,但最起码今天是安全的,出去透透气也好。
她好久都没增加新的舒适值了。
至于宋天和吕大壮这两个祸害,最好也趁现在大家精神最松懈的时候除掉。
“好,但先等我把这些盆栽晒一晒。”
黄沁:“我帮你搬。”
蘑菇照旧放在阴湿的背光角落,温星河只是想将其他几株绿叶植物运到阳光能照进来的地方。
不知道是因为这些盆栽用的是安全屋的土壤,还是因为这些有毒植物是系统商场的产物,哪怕这么多天没见阳光,它们硬是一片叶子都没掉,只是叶杆和叶片有些弯曲。?s-o·s^o¢x!s!w*.*c·o+m+
刚搬完盆栽不久,阁楼的房门就被敲响,朱娉婷的声音隔着门板透过来。
“温姐,是我。”
打开门,朱娉婷憔悴了不少,但勉强撑起了一个笑容:“我听说,穹海港要趁天晴举办一场集装箱甩卖,去得越早,给的折扣越多,我们要不要去看看?”
“我想去!”黄沁在温星河身后蹦跶着举手。
温星河眼中带上探究:“你听谁说的?”
仿佛被她的眼神刺了一下,朱娉婷急切地解释:“是住在我对面的一个叔叔告诉我的,他是外贸公司的老板。”
“而且穹海港给很多市里的政商名流都发送了邀请邮件,咱们避难所里就有好几个人收到了,我没说谎。”
温星河:“听起来就感觉要花很多钱。”
朱娉婷:“我有钱!”
“我愿意出钱买下所有你看中的物资,只要你愿意开车载我去穹海港。”
“在避难所里,我可以信任的人不多,你是我唯一的希望了。”
说着,她拉开自己挎包的拉链,露出几块黄澄澄的金条。
温星河转头问黄沁:“你什么意见?”
黄沁:“我也去!我手头存着将近十万的现金,还有几个黄金手镯和项链,应该足够买些东西了。·x`i¨a?o*s¨h,u.o¢y+e¢.~c-o-m.”
她黏黏糊糊地拽住温星河的衣袖,“温姐,带上我吧,我保证以后继续乖乖当你的小杂工!”
望着她们两人亲昵地互动,朱娉婷不自在地转了转脚后跟。
温星河:“那就这么说定了,现在你们赶紧回房间,除了带钱,我们还得拿上大门钥匙,以及尽量找一些防身的家伙。”
“等会下楼,宋天很可能又会来找我们的麻烦。”
“我们就在二楼的楼梯口集合。”
等黄沁和朱娉婷离开,温星河将阁楼放置的物资都收进安全屋,除了床和盆栽,什么都没剩下,连便携式厕所都没留。
在门框上做了一个简易的陷阱后,她才背着登山包下楼。
*
二楼的楼梯口。
温星河带着自己的弩箭和匕首,黄沁提着自己的平底锅,朱娉婷握着一把水果刀,谨慎地迈出了前往一楼的第一步。
一楼的大厅。
有几位住户,看样子是天一放晴就出门直奔海边,现下正提溜着钓鱼竿和几条肥美的变异海鱼,被一楼的难民拦在门外。
“我们都有这里的居住证,你们凭什么不让我们进来!”
“之前出门的时候没人理我们,现在看见我们的鱼就立刻围了上来,你们这是抢劫!”
站在门内的一个纹着花臂的精瘦男人拎着砍刀,“就抢你了怎么着!不把最大的那两条鱼交出来,你们就等着被蝗虫潮吃成渣吧!”
他身边一个染着红发的女人恶狠狠地说道:“住了这么久的避难所,也算享过福了吧,滚出去流浪吧!”
另有几个难民也堵在门口,饥渴地盯着住户手中的鱼。
住户们被他们的无赖气得咬牙切齿,却只能无奈地妥协:“好吧,我只给你们两条。”
花臂男:“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