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活着,他才能好好活着。”
南徽音痛哭,连死都不能死了。
南锦屏听着南徽音的哭声转身走了出去,南徽音可怜,上辈子的她更可怜。
这辈子她没有迁怒谋害南时毓,是南时毓自己作死。
她问心无愧。
南边月追出来送南锦屏离开,低声说道:“大姐,你别生二姐的气,她是病糊涂了。”
南锦屏看着她,“我知道你也是个聪明人,有点意外你现在跟南徽音的关系还出的不错。”
以前她在府里时,她们二人的关系可不怎么好。
南边月闻言笑了笑,“二姐婚事不遂,性子变了不少,我姨娘有时候被夫人责罚,还是二姐帮着说情。大姐,你从侯府出去后,这府里上下很多事情很多人都变了。”
是啊,人都是会变的。
南锦屏看着南边月,轻轻拍拍她的肩膀,“即便是侯府没了,你也是我妹妹。”
“大姐……”
“好好照顾你二姐,遇到事情让人跟我说。”南锦屏留下这句话便走了。
南边月还有些恍惚,听大姐的意思,父亲的爵位怕是保不住了。
不对,嫡母闹出这样的事情,能保住命她都觉得是侥幸了。
爵位没了就没了,活着就好。
南锦屏这话没收这声音,隔着一扇窗,南徽音也听到了。
爵位……
她现在哪里还在乎这个,哥哥的命能不能留下还不好说,这爵位便是留下也落不到他头上了。
南锦屏临走前又去探望了德庆侯,德庆侯见到她情绪十分激动,指着她的鼻尖就要咒骂起来。
南锦屏冷声说道:“你骂我与有何用?又不是我让江蔓跟太子偷情,也不是我指使南时毓对你下毒,我没有落井下石,你应该偷着笑了。”
德庆侯差点被气晕过去,看着南锦屏怒道:“你又想做什么?你非要毁了这个家才高兴吗?”
“我一个嫁出去的姑娘,侯府如何与我干系不大。当初我嫁给王爷的时候,侯府与我之间的关系可不好,我在婆家从来不是仗着侯府庇佑。”
德庆侯听到这话,激动的神色一下子冷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