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自己也是这么问了一句,她也是这么回答一句,结果还被嫁祸,自己差点背上个残杀亲妹妹的罪名,尽管至今自己不知道真相如何,但好了伤疤忘了疼,确实不该。
这么一想,傅沉烟大步就往外走,边走边敲警钟,“四妹妹准备故伎重演,我就不奉陪了,谁知道你是不是随身带着小剪刀之类的?”
“……”
傅沉莹骤然脸色大变,深沉莫测,直愣愣的看着傅沉烟从身边走过,直到对方走到几步开外,才突然追上去,压低声音却狠狠的问,“你难道不知道内情?”
“我应该知道什么?”傅沉烟愕然,继而讥诮一笑,“我只知道自己差点就成了凶手,还好祖母明断是非,为我洗清罪名。”
“祖母说什么?”傅沉莹面色变幻不定,低声问。
傅沉烟望着她,突然心口一跳,一直没有眉目的疑惑似乎被拨开一处裂缝,隐隐约约可窥见里面的阴暗真相,沉默片刻,反问,“真相如何,你自己最清楚,还要问我么?”
“那你也知道他……”傅沉莹突然变得狰狞,切齿低吼,却又在刚刚开口时清醒过来,及时闭嘴。
仅仅只是一个“他”,傅沉烟听了心头大惊,直觉告诉她,指的是蒋行文,可是,那个事情与蒋行文有什么关系?
“四妹妹,你好自为之。”
事情似乎远比自己想象的要复杂,傅沉烟如坠云雾,却烦躁的不想再追问真相,既然祖母当初瞒住自己,一定是为自己好,何必非要辜负祖母的心意,把某些不堪入目的真相摆在阳光下?
迎着阳光的傅沉莹表情阴鸷,与她精致、娇柔的五官格格不入,咬唇昂首,明晃晃的恨意连阳光都温暖不了。
傅沉烟蓦地发现她唇角一点轻微的红肿与牙印,昂起的脖子挣开衣领,半露的锁骨赫然是淡淡粉印。
傅沉烟先是愣了下,眼前闪过不久前在墙后听到的哭诉,心怦怦直跳,没再理会她,头也不回的走了。
朝夕相对的傅沉薇、傅沉莹,还有打小就年年见面的蒋行文,全部变得陌生。
“姑娘,奴婢觉得好可怕。”梅巧缩了缩脖子。
是啊,何止你,我也觉得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