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认为到了年纪的女儿就该嫁,否则老了怎么办。
眼前的方析,她不讨厌,或许可以试试。她实在不想在关于婚嫁这方面一次次的去伤及亲情。“真的?”已经做好再次被拒绝的准备,在听到易言的点头后,方析自己都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怀疑是出了幻听,又或者因为这里是阴间,有恶作剧的鬼魂模拟易言的声音来捣乱。易言肯定的点头,“是,这些事完成以后我们可以试试,现在谈这些实在分身乏术。”诅咒没有清除之前,她也没精力去分心,命都没了还要想什么。就算只是得到一张待定卡,方析心里也高兴异常。“那好,我一定全力帮你!”他向易言同样许下承诺。眼前的人是自己上辈子所有感情的倾注,重要到转世依旧残留最深的那一幕。方析的开心不是假的,易言不自在的把眼神移开,刚才好像只是说了可以试试,怎么好像已经答应交往一样兴奋。“对了,你刚才在代班司命那里还了解到了什么?”为了转移话题,易言提及了关于诅咒源头的事这才把方析从兴奋里拉出来强行冷静,“咳……那个代班司命说裴安一家太惨了,让你能感化就感化,不能感化就直接灭了给个痛快。”“”易言都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什么叫能感化就感化,不能感化就直接灭了。“这个代班司命的脑子到底是怎么长的?做事这么极端的吗?哪怕是正统司命也会先问罪再行罚,他到底能不能行啊。”看见阴间被这么个脑袋不正常的代班司命管了一半权,易言都想正义执行把对方给拉下马。“他说裴安一家的怨气太重,不感化的话载不动,留在阳间也是个祸害。”传话的方析也很无辜,但他也支持代班司命这番话,无辜归无辜,残害别人以后也不能为罪行掩盖。“不是。”方析说得斩钉截铁。“你能时时刻刻陪在她身边吗?不能,稍有不注意都会酿成惨剧,那些责任全揽在自己身上,你也会步你朋友的后尘。”方析替易言冷静的分析着这个可能性,也劝易言不要这样想。看着方析的侃侃而谈,易言不自觉的露出一丝笑,虽有三分苦涩,更多的却是释然。“我发现你这个人不愧是善魂,在开导人方面这么擅长。”“……”能被易言真心夸奖,确实少见,加上个善魂一词后,方析却心虚了起来。“是吧……”前世的自己能担得起善魂这个名号,今生的自己已经不是了。“你人确实很好,至少在今生是我少见的好人。”帮她解决了燃眉之急,又多次帮忙。“发好人卡吗?下一步就是拒绝的话?”方析盯着易言的脸,分析她现在的心情。这种事他在学校的时候经常干,也经常看别人这么干,先夸一通再婉拒的戏码难道要在这里上演易言怔了一下,随后摇头,“不是,我想说等尘埃落定或许我们可以试试,解除言咒让前世不再影响我们。”这副由十月怀胎生下来的肉身也会遵循正常的生老病死,完成任务她也想陪陪家人,同时也不想去相亲。再民主的妈妈也有着一套她自己的传统理念,总认为到了年纪的女儿就该嫁,否则老了怎么办。眼前的方析,她不讨厌,或许可以试试。她实在不想在关于婚嫁这方面一次次的去伤及亲情。“真的?”已经做好再次被拒绝的准备,在听到易言的点头后,方析自己都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怀疑是出了幻听,又或者因为这里是阴间,有恶作剧的鬼魂模拟易言的声音来捣乱。易言肯定的点头,“是,这些事完成以后我们可以试试,现在谈这些实在分身乏术。”诅咒没有清除之前,她也没精力去分心,命都没了还要想什么。就算只是得到一张待定卡,方析心里也高兴异常。“那好,我一定全力帮你!”他向易言同样许下承诺。眼前的人是自己上辈子所有感情的倾注,重要到转世依旧残留最深的那一幕。方析的开心不是假的,易言不自在的把眼神移开,刚才好像只是说了可以试试,怎么好像已经答应交往一样兴奋。“对了,你刚才在代班司命那里还了解到了什么?”为了转移话题,易言提及了关于诅咒源头的事这才把方析从兴奋里拉出来强行冷静,“咳……那个代班司命说裴安一家太惨了,让你能感化就感化,不能感化就直接灭了给个痛快。”“”易言都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什么叫能感化就感化,不能感化就直接灭了。“这个代班司命的脑子到底是怎么长的?做事这么极端的吗?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