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远远看着徐孝先的目光望着自己的胸口,道袍宫女不由心头一阵羞涩。^墈¢书·屋+ ?更?芯?醉*哙?
她岂能不知道,自己小跑起来时,胸口的一对大白兔会跟着一颤一颤的呢?
下意识地想用手挡住,但又觉得那样岂不是太尴尬了。
可……面前这家伙……竟然还盯着看呢。
“你……。”
有些气喘的道袍宫女终于在徐孝先面前停了下来。
徐孝先也瞬间回过神,心有遗憾暗自道:或许刚才自己应该往后退个十几二十步的。
没看够,根本看不够!
“怎么了?姐姐有事儿?”
徐孝先表情无辜的比道袍宫女胸前的大白兔还要小白兔。
“你……你去一趟承华宫,贵妃有事找你。”
道袍宫女一边说,一边看着徐孝先那装无辜的德行,不由风情地白了一眼。
“皇上吩咐的吗?”
,!
徐孝先问道。
“嗯,皇上吩咐的。”
道袍宫女说道,随即叮嘱道:“过去后规矩着点儿,后宫人多眼杂,可不像……可不像仁寿宫这边这么好说话。”
道袍宫女显然是意有所指。
只是不太好意思开口点破,但又觉得就冲那声姐姐,自己也应该提醒一下。
“好,那我这就过去。”
徐孝先笑着说道。
道袍宫女点了点头,只见徐孝先又不舍地望了她胸口高耸的大白兔一眼,而后便转身离去。
看着徐孝先修长的背影,道袍宫女若有所思。
而后只见徐孝先走了两步突然回头,笑着问道:“跟姐姐都已经见过好几次了,还未请教姐姐芳名呢?”
道袍宫女瞬间心头如小鹿乱撞,宫里待久了,与异性几乎都绝缘了。
整个世界仿佛就是西苑那一片有水有宫殿的地方,其余地方……仿佛跟她们没有半点儿关系。
也不属于她们。
“我……尚仪局司宾菽安。”
道袍宫女菽安脸红红的,心弦颤动着,道:“另外一位你熟悉的姐姐,她是尚仪局司赞,叫菽言。”
“我叫徐孝先。”
徐孝先有些傻乎乎的冒出了这么一句。
瞬间逗得菽安捂嘴偷笑,一副花枝乱颤的样子。
徐孝先也不好意思的笑了笑,他也不知道怎么就鬼使神差的冒出了个自我介绍。
两人挥手告别,心情都是舒畅与自由。
菽安、菽言显然是两姐妹啊。
明朝女官制度使得如今的女官虽不如从前那般位高权重,尤其是随着在宫里的权利渐渐被诸多太监所取代。
但即便是如此,身为六尚局司宾的菽安,以及那司赞菽言,可也是堂堂的正五品女官。
走到西华门的徐孝先此时才反应过来:卧槽!这特么的品级跟自己这个北镇抚司掌印镇抚是平级啊!
不对,还有可能高一级呢。
毕竟如今就连徐孝先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到底是正五品的千户,还是正六品的百户。
不行,哪天得问问嘉靖,虽然这个月的俸禄是按千户领的。
但下个月呢?
还是跟嘉靖确定一下才好,要不然这心里不踏实。
杨增有事儿不在,麦福领着徐孝先前往承华宫。
一路上徐孝先还像头一次一样,眼睛始终直视前方。
何况这一次还多了一个司宾的提醒,这让徐孝先更是不敢大意。
毕竟,这可是嘉靖的后宫。
虽然如今对嘉靖而言已经可有可无了,甚至都懒得连个皇贵妃都不愿意册封。
如今就靠着这个沈贵妃管理着整个后宫。
可不管怎么说,是个男人都不会容忍自己头顶发绿不是?
距离元日还剩下四日的时间,京城的大街小巷如今已经呈现一副喜气洋洋的氛围。
这后宫如今也隐隐散发着喜气洋洋的和谐与欢乐的氛围。
路过的宫女、太监等等,每个人脸上的笑容与神情上的轻松,都要比徐孝先第一次来时浓了许多。
承华宫显然也是进行过一次彻底的洒扫,角角落落包括窗户上的窗纸、油漆等等,一看都是崭新发亮。
正厅内,沈贵妃不知正在翻阅着什么,随着麦福先一步进去通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