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对出两个都是极为工整,又有意境下联的。
“好,那徐大人你听好了,我的上联是……望江楼、望江流,望江楼下望江流,江楼千古、江流千古!”
程知章说完后,不由长出一口气,这可是他自认为的得意之作!
徐孝先当着众目睽睽的视线,轻松的呵呵笑了起来。
这一幕气的程福海牙痒痒。
而贺氏此时已经彻底麻木了,只有老脸火辣辣的滚烫,像是被人拿着鞋底子在啪啪抽脸一般。
程婉儿、程莲儿还有那双胞胎,此时早已经目瞪口呆。
至于那袁朗月,在程婉儿的催促下,别说对对联,就是记住刚刚几个对联都费劲。
太特么的快了!
这徐孝先不会是状元之才吧?
要不然程知章这个进士……有水分?冒牌的?
“印月井、印月影,印月井中印月影,月井万年、月影万年。”
徐孝先依旧是一副云淡风轻的样子,甚至还带着几分懒洋洋:“程进士觉得在下这个下联可还满意?”
众人听着徐孝先的言语,不约而同地想着:你丫不会接下来还要说一句,要是不满意,我再给你换一个吧?
“当然,程进士要是不满意,那我就再给你换一个如何?”
随着徐孝先说完,眼下不止程福海父子等人想骂人了。
就连王鹤之都想骂人了!
不带这样打脸羞辱人的!
好歹人家也是一个进士,这脸被你打的,已经够火辣辣的疼了,你竟然还不放过?
“赛诗台、赛诗才,赛诗台上赛诗才,诗台绝世、诗才绝世。”
徐孝先再次出口震慑众人:“这两个程进士你挑一个吧,实在想不出第三个来了,可能是喝酒的缘故。要是不喝酒的话,可能还能对个更好的。”
程知章的脸色此时涨红无比,自己堂堂一个进士,竟然在对联上输给了一个……莽夫!
看着程知章脸色涨红,但还带着不服气跟下不来台的样子。
徐孝先呵呵道:“要不比作诗也行,我这人对对联不太在行,但作诗还是比较在行的。”
“你比如……。”
徐孝先扫了一眼程兰旁边的程婉儿等人,淡淡道:“人生若只如初见,何事秋风悲画扇?等闲变却故人心,却道故人心易变。骊山语罢清宵半,泪雨零铃终不怨。何如薄幸锦衣郎,比翼连枝当日愿。”
“还请程进士您给品评一下如何?”
此时的徐孝先,就像是当众拿着鞋底子,啪啪啪的抽着程家父子,甚至是包括贺氏跟程婉儿等一众人的脸。
还特么的想在对联上踩着我在众目睽睽之下出风头!
也不打听打听去,明玉楼里,楼广元的儿子楼虎是怎么折在我手上的。
“要不程进士也做一首?”
徐孝先打人专打脸,语气中的挑衅意味,恐怕在西苑的嘉靖都能感受到。
程知章此时仿佛成智障了,面如土色、萎靡挫败,双眼呆呆的看着徐孝先。
……
“你是说……王应举最近跟马墉走得很近?”
嘉靖看着面前的陆炳问道。
“皇上,自从沈丛明、楼广元案发后,马墉就开始四处奔波,先是去了严嵩府邸,但严嵩……这件事情皇上您是知道的……。”
“嗯,严嵩把马墉送给他的八百两银子交给了朕。所以第二天他就去找了王应举?”
“是,第二天他便去北镇抚司找了王应举,一连几日两人时常私下见面。如今……臣以为可能要对徐孝先不利。”
“不利?如何个不利?用朕的北镇抚司杀人灭口?”
嘉靖挑眉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