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谢谢您!”伍星眼里冒出两颗金豆豆。~1/7/k^a^n¢w·e?n~x,u¨e..~c·o′m/
“瞿大人可是京兆府最大的官,只要他插手,肯定能翻案。若是他都不能解决,本夫人就找去那刑部。
总要替你父母找出公道。”
这本是安抚伍星的话,但没想到最后还真的闹到了刑部。
只不过,李筱雅暂时还不知道,此事牵连如此广。
“夫人,奴婢给您当牛做马报答你的恩情!”伍星又吸了吸鼻子。
“傻瓜!”李筱雅轻轻笑了下。
“你说在这里看到了陈县令,这事情可能要跟瞿大人说一声,说不定对他查案在帮助。”
于是她掀开车帘,“阿二,待会到了武馆,你去京兆府一趟,把这消息告诉瞿大人,就说是本夫人看到了那陈县令。”
“是!”阿二应下。
到了武馆,大门已经敞开,看样子是很早就开了门。
伍星先跳下马车,再扶着夫人下来。
阿二则赶着马车去京兆府。
武馆门口,一个只有一只手的半百男人,正扫着门前的落叶。
见到来人,停下手中的动作,“你们是?”
他不敢直视李筱雅,毕竟光看这位夫人的穿着,就知非富即贵。
他们这种被抛弃的人,又瘸腿断手的,更是低人一等。?k,s·w·x*s_./o?r.g^
若非彭青兄弟时常接济,他们早就沦落到街头乞讨了。
“我们夫人是”伍星正要说。
李筱雅抬手打断,“我们是来找彭师傅的,我们是他的朋友。”
怎么会有这样的贵妇人跟彭兄弟是朋友?
难道是.
这个断手的男人赶紧把大扫帚放到一边,往武馆里走去。
“彭兄弟,外头有人找你!”他边走边喊,声音十分的嘹亮。
李筱雅轻笑一声,同伍星一块跟着往里头走去。
武馆是栋单独的宅子,大门很宽,上面挂着崭新的牌子。
这栋宅子原先是李筱雅的陪嫁铺子,以前做些手工加工,只不过李筱雅从未用心打理过,所以没过多久,就关门大吉了。
算了算,关上大门都十几年了。
所以一路进来,处处斑驳,怕是彭师傅都没有得及重新装饰。
刚进四方的天井院子,一缕阳光斜射过来。
李筱雅遮了遮眼,彭青恰好跑了过来。
“夫人,您来了!”
他唤夫人,身后跟着十几个男人也一同唤着夫人,刚刚那断臂的男人也在其中,还偷偷抬头看了一眼。
“彭师傅,我来看看你准备得怎么样呢?”李筱雅直接说出她的目的。~优′品¨晓?税_惘` \已^发\布¨嶵?欣~漳\截`
“夫人来得正好,您不来,我也打算进府去问问您的意见。”
彭青把李筱雅请到堂厅里。
他那些兄弟们也跟着一块走了进去,然后分两列左右站着,十分的规矩。
“夫人,没想到您会突然来。
我正想告诉您,他们都是原先跟我一块在战场上出生入死的兄弟。
不过他们没有我走运。”
彭青抬眼看着眼前的人,“我还是个完乎人,他们却都在战场上受了伤,虽然人救了回来,但断了的手,断了的腿接不回来了。”
说着,彭青声音哽咽,“不仅如此,本该赔付给他们的抚慰金少之又少,根本不够养活他们还有他们的家人。
所以这一次,我自做主张,把他们请到武馆帮忙。”
都是一看就让人害怕人的,因为有两个脸上还留着长长的疤,看着就渗人。
彭青知道许多的贵夫人和贵小姐心底是嫌弃他们这些粗人的。
所以这几天有些惴惴不安。
虽然二小姐能接受,但不代表夫人能接受。
现在,他不由得紧张。
害怕夫人拒绝,他的这些兄弟就真的没有了活路。
“彭师傅,你是这武馆的大老板,都是你说了算。本夫人无法替你做决定。
不过,你真要让本夫人给你一点意见。
那还真的有。”
“夫人您说。”彭青掩不住的喜气,夫人真像她说的那样全权交给了自己处理。
也不嫌弃他的兄弟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