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药的味道?”
邹太医点了点头:“陛下说的没错。”
“这倒怪了,”
辉帝皱起眉头,责问都按:“若真是高若馨可以谋划次局,只需将药下在礼王的酒杯中便好,为何还要在自己的酒杯中也下上‘方生如意’,如此作为岂非多此一举?”
礼王哭声一滞,抬头看向辉帝,迟疑着道:“莫不是她怕儿臣戒心过重,不肯喝她端上的酒?亦或者她想洗脱自己的嫌疑,这便顺手也在自己的杯中下了此药?”
高子霖忙不迭朝皇帝叩首,“陛下圣明!陛下所想正是老臣欲奏之言。若馨虽任性,到底品性纯良,她绝无胆子对皇子下药,此事定是有人陷害!”
辉帝冷冷瞥了他一眼,这才道:“是不是她下的药,问问她身旁的侍女便知道了。”
说着朝施淳使了个眼色。
施淳点了点头,让手下两个小太监拖着柳儿朝后头走去。
宫内多的是折磨人的手段,片刻后殿外便传来柳儿痛苦的叫喊。又过一刻,几个小内侍这才抬着奄奄一息的柳儿走了进来。
施淳朝皇帝拱手道:“陛下,这丫头愿意说实话,事情已经问清楚了。”
辉帝点了点头:“如此贱奴朕懒得与她废话,你问就好。”
施淳俯身在柳儿耳边道:“将话都说出来吧,若再不说便没机会了。记得咱家跟你说过的话,旁的都是假的,只有自己的命才是真的……”
柳儿泪眼朦胧,脸上满是惊恐,忽的大声哭喊道:“是、是小姐下的药!小姐说、小姐说不愿嫁给张子昂,若想摆脱张家,唯有依靠皇子……只有嫁入皇室,才能不受相爷逼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