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医指指水仙的尸体,她的脸皮被完全剥了下来,血肉模糊。
沈廷琛泄愤似的狠狠踢上水仙的尸身:“宋洗砚,贱妇!你也有今天!我今日就要将你碎尸万段!”
沈廷琛疯了似的朝水仙的尸身连砍十数刀。
孙神医偷眼去看宋洗砚,宋洗砚一脸心疼的痴望着沈廷琛。
孙神医浑身一抖,武宁侯你要完,这女人恶毒阴毒,毒得不得了,早晚玩儿死你。
接下来的几日,宋洗砚都以脸部不适,需要神医敷药调整为由,混过沈廷琛,日日去找孙神医。
“老爷,那位夫人又来了。”
孙神医吓得抬脚就跑:“随她去,随她去,只要她别掀了我这医馆,她爱干什么干什么。啊,我记起来,今日还要去周大人家问诊,可能要住几天。”
孙神医刚踏出大门,被宋洗砚一脚踹了回去,登时摔了个狗吃屎,哎呦哎呦首叫,气得咬牙切齿,却反抗不得。
这医馆里里外外,上上下下,连树根下的蚂蚁窝,宋洗砚都挖了三遍了,好的孬的,贵的贱的,只要她看得上眼的,全薅了去,还要怎样!
宋洗砚冷笑:“带我去蛇坑。”
?
孙神医尬笑,什么东西?我怎么听不懂?一双眼睛滴溜乱转,左右逡巡,努力寻找找逃跑的路径。
医馆设在闹市,只要他逃出门,这毒妇还能追上来打不成?
“敬酒不吃吃罚酒是么?”宋洗砚冷笑一声,卸胳膊拎脖颈一气呵成,拖死狗一样将人拖进了密室。
孙神医抖若筛糠:“你你你……我……”她怎么打开密室的啊,救命。
宋洗砚嫌他聒噪,“嘎巴”一声卸了人的下巴。
宋洗砚环顾西周,孙神医犹不死心的盯着宋洗砚,想看她大惊失色的样子。
密室更像一个展厅,琳琅满目的刑具,被血沁染的暗红斑驳,人的动物的头骨滚落一地,泛着荧光的液体中,尸体沉沉浮浮,解剖了一半的男人,内脏裸露在外,腥臭气熏得人欲呕。
见宋洗砚面色淡然,眉头都没皱一皱,孙神医先是失望,接着眼睛晶亮起来。
这女人,有趣,想解剖。
宋洗砚瞥他一眼,有趣是吧?接下来,姑奶奶保证更有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