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住抖动,小眼睛里满是惶恐,沈月瑶早下破了胆,哭都哭不出声。
金吾卫则将武宁侯府围了个水泄不通,沈廷琛被带进了宫,柳朝颜则被金吾卫押着,首接投进了诏狱。
宋洗砚正在啃窝头,一抬眼,哟,柳姨娘。
“早啊,吃饭了么?窝头来一个?”
8384很麻,你挺热情哈,你特么的算计的女主进诏狱,你是真不怕天道劈你啊!
宋洗砚无辜,我干什么了我?
8384跳脚:净荣不是你勾结的?那支下下签不是你扔进去的?净善不是你事先施了千丝蛊?不是你命陆祁玄放的火?
宋洗砚打哈哈。
柳朝颜捂着鼻子,疯狂干呕,诏狱里的味道,呕。
“柳妹妹有了?恭喜恭喜啊。”宋洗砚啃完窝头闲磕牙。
柳朝颜话未出口,利声尖叫。
“不过是些老鼠蟑螂蚰蜒潮湿虫什么的,柳姨娘以前在山里讨生活,按理说不少见呐,怕什么呢?”
柳朝颜叫的嗓子都哑了。
“侯夫人,陛下召见,您请。”
弘文帝身边的大太监元忠,恭恭敬敬来请宋洗砚。
“凭什么,凭什么她能出去?她害死了婆母!”柳朝颜崩溃大喊。
元忠冷笑:“谁害死了周夫人,大理寺都未有定论,怎么柳姨娘就将案断了?咱家瞧着,别是贼喊捉贼吧。”
柳朝颜登时面无人色。
琼华殿中,大理寺卿、刑部尚书、都察院御史,还有不少臣工俱在。
晋王、沈月瑶、沈廷琛战战兢兢的跪着,见宋洗砚进去,纷纷怒目而视。
“宋氏,你说周氏非你所害,可有证据?”
宋洗砚不卑不亢:“臣妇进婆母的房门不过一句话的功夫,此事有多位证人,臣妇没有时间下毒。想必仵作验得出婆母中毒身亡的时间,两相对照,就知此事确非臣妇所为。”
弘文帝神色温和:“你之前为何不说?”
“陛下慧眼如炬,纵览全局,岂能冤枉了臣妇?陛下如此作为定有深意,臣妇之需安之若素,静等便是。若是因为臣妇的大吵大闹,误了陛下的大事,其罪万死难赎。”
宋洗砚说得诚恳极了,弘文帝听得舒心极了。
“你可知,你婆母中的是哪种毒?”
宋洗砚攒眉,迟疑道:“臣妇……不知,不过,臣妇自从去了普济寺一遭,得遇高僧舍利,身体与以往大不相同,嗅觉灵敏了不少,臣妇进到婆母房中,曾闻到一股辛辣腥臊之气。不知是不是那碗中毒药的气味。”
沈月瑶身子一抖,冷汗涔涔而下。
净荣匆匆而来,失望的朝弘文帝摇头,晋王府中并未找到西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