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男的名头一下子就变了。
不是我要打你,是你不够柔顺。
不是我要打你,是我只懂为国而战,不懂体贴女子罢了。
妙啊!
眼看众人要倒戈。
宋洗砚轻轻叹了口气,幽幽一句:“可侯爷对柳姨娘从不这样。”
对啊!!众人瞬间清醒。
当初迎回柳朝颜的时候,武宁侯府可是满上京的采买,闹得沸沸扬扬谁人不知?
闹着要娶平妻时也是,沈家大门口的那场热闹,可不少人去。沈廷琛对柳朝颜如何含情脉脉,如何小心翼翼温柔体贴,可都传得有鼻子有眼。
合着武宁侯只对自己的夫人不懂体贴啊,呸!
西皇子面色不善的剜了一眼宋洗砚,不敢再替沈廷琛说话。
站在家暴男这边,自己再被盖上个家暴的帽子,这不是给其它兄弟递把柄么?
西皇子朝沈廷琛使个眼色,沈廷琛青筋暴起,咬咬牙,走到宋洗砚面前。
“扑通”一声给人跪了,痛哭流涕:“夫人,是我不好,我被狐媚子迷了眼,不知家有贤妻,是我错怪夫人。我在这里给夫人赔不是了,求夫人原谅我,以后我若再敢对夫人动手,天打雷劈!求夫人再给我一次机会。”
宋洗砚与他执手,眼中的情意和欢喜喷薄欲出,喜极而泣:“真的么?夫君,我信你,只要你说,我就信。”
看得人叹息连连,男儿多薄幸,女子偏多情。
唉,这多情女子往往……唉,众人纷纷摇头。
老夫人急得气儿都喘不匀了,明明在指控宋洗砚害了沈月珠,被她一打岔……众人的注意力都歪到爪哇国去了!
老夫人胸膛起伏,痛呼一声:“我可怜的孙女儿哎!你去的冤啊!西殿下,求您为月珠做主啊,是宋洗砚这毒妇害她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