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下个绿豆,你想收个西瓜行吗?】
【你这话说的粗俗有理,但是下回不要再说了!】
【要不然你家老子得揍你!】
【揍你的时候,不管你是瓜还是豆。】
……
【此时,我突然想到,咱们太子爷被休了,跟离婚有什么区别?】
【哎!可惜我不认识太子爷,否则非得要看看太子是什么脸色?】
【紫红,紫黑,还是白刺啦的绿。】
【没准儿比染坊的布还精彩!】
……
“我……哈哈……”
“我!”
“好好好!都在看我的笑话,这才是真的好。”
“否则,我不知道,自己有多么的可笑。”
“疯贱糟粕,我就是疯贱糟粕,又疯又贱又糟粕。”
“哈哈哈……”
太子府,太子爷萧祁佑此时的形象,就像个落魄的,被抛弃的,时而癫狂,时而抑郁,情绪忽高忽低的人。
没办法,任谁天天被侧妃娘娘刺激,被天下老百姓盯着头骂,也得出问题。
身后的忠诚太监不断的咋舌。
“哎……”
但是,也只能是长嘘加短叹。
就是这也不敢轻易的大声,毕竟不知道哪声喘气大了,惹了太子爷,也了不得。
这府里该杀的都杀了。
再杀也就是主子们的亲近之人了。
……
萧祁佑胳膊上的血被他当做了恕罪的勋章,时不时加深一下,又像是烙在自己心头的疤,时不时也要扒开看看。
新生的伤口翻卷着,血珠顺着胳膊滴落在褪色的龙纹锦袍上。
曦儿!如今越来越耀眼。
而自己……
这样的一天又一天,折磨自己,以求个心安理得。
此时看了天幕之上,自己知道了,在曦儿眼里,自己娶薛明珠,就成了疯贱糟粕。
就是因为要娶薛明珠,曦儿才忍不了的。
否则几年都忍了。
在凉州那么难都忍了。
“哈哈哈……”
想到这儿,他不由得笑起来。
我算是什么离婚,我这是被休了。
比离婚,和离都不堪。
想到这儿,他摸了摸胸口的休书,如同摸到了曦儿的痛骂。
如此的熨帖!
正在这时,身后的忠诚太监终于大喘了一口气,不怕被太子爷听到,这是有事要禀报了。
虽说此事禀报有风险,但是也不得不为呀!
太重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