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殿下,听说尸体是太子府的人送过来的两个太监,一胖一瘦。”
柔嘉公主一听,惊讶了一下子,
是吗?
太子萧祁佑这是想表达点什么意思呢?
送尸?送诗?
不好,难道他是提醒我,他知道是沈若曦送我的诗了?
他想要挟我,我的才女是假的。
然后用尸体来告诉我,让我继续牺牲?
笑话,真是天大的笑话!
天地祖宗爱哪凉快哪凉快去!
……
“我不行了,太恶心了!我想吐!”
“不准吐,忍着点儿!你什么身份呀?就敢先吐。”
“这是二皇子的寿宴,没见公主都忍着的吗?”
“你要吐了,出了什么事儿,咱家可给你兜不住。”
此时二皇子府中,女眷们对着分的蛋糕。
己经受不了了。
一个个插过大号蜡烛的大窟窿,周边弥漫着一些蜡油,就是用刀子把那些蜡油剜掉,还是弥漫着刺鼻的香味。
更别说一层一层的,不知道是用鸡蛋还是用奶弄的白皮玩意儿。
软塌塌地堆在一起,让人不禁联想到一些极为恶心的东西。
这哪是生日蛋糕?
这是恶心人的刀。
噗噗噗……终于,一位公主率先没忍住,猛地转过头,一口吐了出来。
她弯着腰,双手撑着桌子,肩膀剧烈地起伏,额头上布满了细密的汗珠。
其他人见公主都受不住了。
按照品级高低,大家也都觉得吐出来理所当然。
一时间,好几个公主纷纷开吐,有的用手帕捂着嘴,却还是止不住地干呕;
有的首接不顾形象,大口呕吐起来。
世家夫人和小姐们也接二连三,场面瞬间失控。
身后的嬷嬷和宫女们顿时手忙脚乱,接秽物的盆子都不够用了。
有的嬷嬷焦急地跑来跑去,手里端着盆子,嘴里还不停地念叨着“小心,小心”。
有的宫女则忙着把接满秽物的盆子倒掉,一路小跑着去冲洗。
真是一片忙碌景象。
此时二皇子早己经去了男宾那边,女眷们也不用再顾忌太多。
“长公主,这生日蛋糕弄的实在不行。”
一位国公夫人满脸无奈,她轻轻拍着胸口,眉头紧皱,眼中满是疲惫,
“我不想吃了,我想出去透透气。”
屋内弥漫着蜡烛、蛋糕和胃酸混合的刺鼻气味,实在让人难以忍受。
年龄稍大些的国公夫人,被这股气味熏得有些发晕,她伸手扶着额头,身体微微摇晃。
长公主也一边吐,一边强运气息,心中满是恼怒:“
这什么玩意儿,好好的宴会,全被这破蛋糕毁了!”
想到这儿,她提起力气抬头说道,
“出去!这就出去,我让她们上点心行了!”
还是薛家大小姐有先见之明,不吃这些东西,只让弄了点点心吃。
这时不知谁家的小丫头突然说道,
“我觉得这么吃还不如学天上神女她们那样,每个人想吃什么,拿个盘子。”
“盛点吃就行了,这摆在自己面前的一点都不想吃。”
“非得按品位固定座吗?”
“我能不能尝尝公主面前的吃的?”
众人立刻从吐的窘境中抬起头来。
谁家的孩子还有劲向往别处的吃的,没看到吐就是从公主开始的吗?
“不许胡说。”
“如果公主降罪,看你爹不得让人打断你的腿。”
“降罪,降罪!就会降罪,万一公主也想尝尝我的呢?”
“你们看萧琳儿小郡主,她在干什么?”
“她看到玉兔精了?”
……
天幕之上湛蓝如宝石,云朵悠然飘荡。
沈悦琳小朋友和外祖母、表舅、表姨从啃的鸡欢快走出。
正准备趁着中午转一圈商场,大大的采购一番,然后下午去选幼儿园。
可刚到商场门口,一阵激昂的“咚咚咚,锵锵锵……”声,吸引了他们的注意。
抬眼望去,只见那儿搭起了一个大台子,乍一看像唱戏的戏台,却又截然不同。
台子上方高悬着一个超大屏幕,正变幻出各种奇妙景色。一会儿是活泼蹦跳的玉兔,灵动可爱;
转眼间,又变成了浩瀚流动的星河,璀璨夺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