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立刻马上放出风声去,就说我己经知道谁跟我做对了,谁指使孔雀伤了我,谁看不惯父皇对我好。”
“看不惯父皇对我好,就是看不惯父皇。”
“看不惯父皇,就是想弑君弑父。”
“嘿嘿!这个罪名,不管多大的身份,都够他们吃一壶的。”
“我一会儿就去跟父皇告状去。”
“让父皇重重的惩罚,手足父子相残,父皇最最的生气了。”
十八皇子话音刚落,贴身太监己经吓得冷汗淋漓,后背瞬间湿透了。
他心里叫苦不迭:
怎么这么倒霉跟着这位皇子?这谁知道你要告谁的黑状?
而且十八皇子不是最讨厌孩子告状吗?
以前被他欺负的人告状了,还得挨一顿黑揍,比如天上那位……
而且当时在场的,都是跟十八皇子玩的好的。
你这不是要光明正大的,去捅自己人的刀子吗?
把所有人得罪了,还怎么在宫里混?
想到这儿,他小心凑上前,低声劝道:
“殿下!皇帝陛下病了,太后娘娘也病了。”
“这时候我们不适宜打扰他们,惹怒了,我们也得不了好。”
萧祁乐一听,眼睛瞪起来,没好气地说道,
“怎么的?你也这么傻了,我是让你放出风声去!”
“我说谁了吗?我还没想好是谁呢?”
“先吓唬吓唬人,你连这都不懂吗?我不一定告状。”
说到这儿十八皇子萧祁乐,小头一歪。
嘴缝里又滋出两句,
“你说这话,什么意思?我这两颗牙白掉了!”
“还是你准备担起责任来?”
“其实我都没有好意思说,我给你们留着面儿呢!”
说到这儿,他的声音突然加大加粗!
横起来!
“这事儿最大的责任就是你们,你们是干什么吃的?”
“你们是保护我的,你们保护住了吗?石子儿来的时候,你为什么不接住?”
“就算你们没那个本事,接住也能挡一把吧?”
“你们什么都没做,眼睁睁看着本殿下受伤了,我还没有罚你们呢。”
“怎么滴?你想怎么被罚呀?”
“把你的满口牙敲了吧?”
太监闻言,上下牙觉得冷飕飕,脸色铁青,是哑口无言。
知道但凡自个儿再说一句,就妥妥的全责了!
不如干脆推到别人身上。
想到这儿,贴身太监笑了笑,
“殿下言之有理,办法也非常好,但是奴才就怕,万一指使孔雀这事儿是真的,会不会有人狗急跳墙,真要害殿下你。”
十八皇子萧祁乐愣了一下,一时没有想明白。
这奴才的意思,还真有人想害我?
那……
不是太有意思了吗?
……
想到这儿,他嘴一呲,缺牙的嘴“嘿”了一声。
“让你干啥就干啥去,你能想到的事儿,本殿下想不到吗?”
“我爹是谁,你爹是谁?”
“我没有你聪明吗?”
“我既然说了,就自有妙计,怎么滴?你还在这杵着,想让我把妙计告诉你吗?”
“我告诉了你,谁知道你会不会给别人报信儿去啊?”
“哎……我现在越看你小子快越不地道,你每次都要问东问西。”
“你实话实说,你是谁的探子?”
“你替谁问的?”
贴身太监,被小皇子怼的哑口无言,一身冷汗。
“殿下!冤枉啊,我能是替谁问的?”
“我这不是想帮您的忙吗?”
“我这不是怕有人害您吗?”
“您受了伤害,我是比死都难受。”
太监心里苦,但是没办法说。
毕竟作为奴才,小命是拴在主子的妙计上了。
万一妙计不妙,那奴才的脑袋就是更不妙。
而且尤其是自家这个主子,他是真有妙计?还是假有妙计?
如果是故弄玄虚,那可真是要了亲命了。
这位小皇子别看年纪小,但是邪主意,鬼主意是一出又一出。
这比脑袋掖在裤腰带上,还心惊肉跳。
以前只有他欺负别人的,现在他受了伤害,可不得抽一阵风。
十八皇子萧祁乐嘿嘿一笑,
“担心我?我都不怕,你怕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