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思是有事叫他。
不明所以的吴邪一脸懵逼的过去,满脸懵逼的被劈头盖脸的训了一通,然后茫然的坐在外面的茶桌旁发呆。
事情是怎么变成这个样子的?
吴邪没懂自己二叔今天这是怎么了,打了个电话把他叫过来,见面只是打了个招呼,二叔的叔字尾音还没落下呢就开始被数落,从小时候调皮开始,再到和老痒的上房揭瓦,接着就是上学时候的顽皮,最后是吴山居的经营不善。
吴邪被从头数落到尾,然后就被吴二白挥挥手赶走了。
随便从旁边拿了个杂志摆在面前,他怎么觉得二叔纯粹就是心气儿不顺才把他叫过来训一顿的?回忆起吴二白最后挥手让自己离开时候的表情,吴邪眼睛微眯,明显吴二白是出完气心情舒畅了。
他猛地站起身愤愤不平的看向吴二白所在的房间,他是想拍案而起反抗一下的,到底是被训了多年心底害怕,咬咬牙,吴邪叫了一壶最贵的茶水,反正是二叔的店,不能反抗那就喝最贵的!
醇香的茶水端了上来,吴邪叹了口气开始查看自己爷爷的笔记,按照海叔所说的那条蛇眉铜鱼,在对比他现在己知的另外两条,年代不对啊,这不像是同一个朝代的东西,而且发掘的地方也没有什么可以猜测的头绪。
叹了口气,他心想如果爷爷还在他就有可以问的人了。
拿起茶杯给自己倒了一杯茶,他觉得如果是三叔在其实也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