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月前,兴州下辖几县开始陆续发现十几具被剜去心脏的尸体,兴州刺史立刻派人查察此事,然而半月过去却没有任何发现,兴州刺史察觉到此事有蹊跷,于是便立刻派人将此事上报到了朝廷。*r·a+n′t?x¢t../c¨o¨m¢
延英殿内,安武帝拿着兴州送来的折子,越看脸色越沉,而周围站着的几个大臣表情也没好到哪去,也都满面愁容,焦躁不安。
光州的事情才传来不久,甚至派去光州查案的大臣才走了没几日,却不想兴州竟然也发生了这种事情!
而且还有光州境内发生的事情一模一样,同样都是剜心,抛尸荒野,且死者全部是孩童和青年。
这案子怕不是同一个凶手啊。
只是……这光州和兴州两地相距至少上千里啊,这凶手就算是会飞檐走壁也不能在一个月内分别奔赴两地杀人剜心啊。
要是真能这样,这凶手怕不是要会腾云驾雾啊。
可如果不是一个凶手的话,为什么这些死者的死状却出奇的一致呢?
难不成……是团伙作案?
众人脸色瞬间更是难看,若是这样的话……那会不会其他地方其实也有这种事情,只是他们不敢上报出来?还一首在焦头烂额的找着凶手?
安武帝同样也想到了这一点,脸上的表情瞬间阴沉的可怕,立刻下令查察各个州县,看看是否还有同光州和兴州一样发生了剜心案的地区。?;比_奇#2中?,|文a1网 ′μ已<发′¢μ布:最}?*新?~?章<)%节??μ
光州最开始发现被剜心的尸体是在两个多月之前,而兴州最先发现被剜心的尸体则是在一个月之前,而且这期间,光州和兴州两地陆陆续续又发现了很多尸体,这就证明着这两起事件中的凶手不是同一个人,不过虽然不是同一个人,却定然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
而且按照这个规律下去……他们不敢保证会不会这个月又会在别的地方发生这种事情。
想到这些后,几个大臣更是忧虑万分,不知此事到底是如何是好。
楚卿卿在听到系统说兴州的事情的时候本来正在外面玩,结果听完后立刻扔了手中的东西,然后一路小跑来了延英殿,趴在殿门口偷听里面的声音,想听听是怎么回事。
“陛下,兴州一案中还有一件事。”郑丞相沉默半晌后开口道。
安武帝闻言合上手中的奏折,面无表情道:“什么事?”
郑丞相顿了顿深吸了口气道:“是兴州这十几具尸体中,其中有一具是顺山县的……县令。.t?a-k/a`n*s*h?u~.?c′o.m′”
顺山县县令……?!
除了郑丞相外的几个大臣听了这话皆是倒吸了口冷气。
顺山县县令李继忠乃是西年前的进士,于去年的时候走马上任,却不料竟然刚刚上任就遭遇了毒手。
实在是世事无常。
一旁的霍知节听了这话忍不住皱眉:“光州死者之中有类似情况么?”
郑丞相明白他说的是什么意思,摇摇头道:“没有,光州的那些尸体全都是平民百姓,只有这顺山县县令……”
王丞相亦是道:“据文书所述,顺山县县令的尸身是在顺山县外的山脚下发现的,发现的时候他胸口处破了个大洞,里面的心脏被掏空,死状与其他被发现的尸体一模一样。
“据兴州刺史后来派人调查,他应当是在县外山中游玩之时遇到了凶手,所以才会惨遭毒手。”
“他的意思是这是一个意外?凶手不知道李继忠顺山县县令的身份?”霍知节皱眉道。
郑丞相点点头:“兴州传来的文书上是这个意思,凶手并不知晓他县令的身份。”
霍知节听罢,眉头顿时皱的更紧了。
他不认为一共十几个死者中有一人是一县长官的概率会这么大。
也就是说他不认为李继忠会是意外遇到了凶手,所以惨遭毒手的。
一旁的魏善右沉默半晌,很快明白了霍知节的意思:“霍大人是觉得这个李继忠是被凶手故意杀死的?而非意外巧合?”
霍知节点点头,他正是这个意思。
郑丞相闻言一顿:“可是凶手为什么……”他话说到一半似乎是想到了什么,声音戛然而止,紧接着眼睛忽然瞪大:“难道是因为……”
霍知节:“因为他查到了关于凶手的信息。”
只有这样才能说得通为什么凶手会故意杀死李继忠。
安武帝沉思半晌,缓缓点了点头,显然是也认同了霍知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