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我给你表哥面子，不代表你可以在我太太面前撒野。以后再让我看见你靠近她……”他顿了顿，目光扫过杨依依煞白的脸，“就别怪我不念旧情。”

江初影听见自己的心跳声。

“我太太”三个字像团小火苗，在胸腔里轻轻晃了晃，却很快被理智浇灭。

她知道顾云州维护的从来不是她，而是顾家的体面。

就像此刻，他更在意的或许是“顾夫人当众被刁难”会损害他的权威。

“顾总何必这么凶？”江初影忽然开口，语气里带着刻意的轻慢，“杨小姐不过是想和你叙旧，你这样赶人，倒显得我气量狭小，容不得人。”

顾云州挑眉看她，眼底闪过一丝兴味：“哦？那你想让我怎么处理？”

“江初影，你越来越大胆了。”顾云州上前两步，直到两人之间只剩半臂距离，“是不是觉得，有我奶奶撑腰，你就可以随意翻我的底牌？”

“我没有。”江初影无语。

“你就有。”一句小孩子式的反驳从顾云州嘴里脱口而出，“说你有，你就是有。”

“……”

杨依依意识到了，眼前这两人看似争吵，实则像两只互相挠爪子的猫。

看似张牙舞爪，却藏着旁人看不懂的默契。

自己这个“第三者”，反而成了最多余的存在。

“我……我先走了。”杨依依长舒一口气，“顾总，初影，打扰了。”

顾云州甚至没看她一眼。

“现在满意了？”顾云州的声音带着一丝雀跃，“把人赶走，证明你才是‘顾夫人’？”

江初影勾起嘴角，用最疏离的语气说：“顾总误会了，杨依依给我下跪，逼我带她来，我也没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