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树很好奇另外两个俊男靓女是谁,可是罗尚帅并未向他们介绍。\r?u?w*e+n?5·.-o,r/g`
见白芝芝坐下,那个帅哥马上凑了上来,殷勤地给白芝芝放包,倒酒,摆碗筷,递餐巾。
白芝芝看了他一眼,假装咳嗽了一声。
接着,她招手对安树说:“安树,你来坐这边。”
安树觉得白芝芝这样把客人赶开不好,正要婉拒,罗尚帅似乎立马会意了。
他在桌子下掏出钱包,扯了几张钱悄悄递给那女的,那女的攥在手里,便拉着帅哥离开了包间。
安树看见了罗尚帅的举动,他顿时明白了,俊男靓女是来陪酒的。
他这才领悟到了白芝芝要他坐到身边的意思,她是在告诉罗尚帅,她有安树,并不需要别人陪。
想到这里,安树觉得白芝芝带他来吃饭,应该是预料到了罗尚帅会找陪酒,特意拿自己当挡箭牌的,他竟然又小小感动了一回。?j\i~n¢j^i?a`n,g`b~o`o/k,.\c!o+m¢
那一顿饭,罗尚帅频频举杯,向白芝芝和安树道谢。
酒过三巡,罗尚帅递给白芝芝一张银行卡,说是一点小心意。
白芝芝笑着给他推了回去。
“罗总,你这东西我说了不要就不要,我把我安树弟弟带来吃饭,就是想让他以后跟着罗总好好干,咱还得仰仗罗总呢,按理说,今天这顿饭应该我请。”
罗尚帅看白芝芝态度明确,便收了那张卡说:“那好,那好,就按你说的!白特助,你放心好了,有我罗尚帅一碗饭吃,就有你弟弟一口汤喝。”
两人吃完饭后,白芝芝和安树打车回去,在车上,安树问:“芝芝姐,你到底是帮了罗尚帅什么忙,值得他在这样高级的酒楼为你开一桌答谢宴?难道只是因为那天晚上的那份文件吗?”
白芝芝伸出她的纤纤玉手,用手指头戳着安树的脑门子笑着说:“安树,你也太单纯了,这只不过是罗尚帅的一个借口而己,一份普通文件,哪有那么重要,他这是在借机讨好我呢。(新#a(完.本,′\神?÷a站μ ^¤+免ˉ费^??阅?读·”
“讨好你?”
“是啊,安树,以后呢这罗总就是咱们的承建方了,他不还得有很多事求着咱们朱董吗?别看我懂得不太多,但我是朱董的特别助理,我的话有时候也挺管用的,所以他这是在拿送文件的事讨好我。”
安树只在游船上当过服务员,哪里懂这些弯弯绕绕,白芝芝一说,他就当真。
白芝芝接着说:“安树,之前我也告诉过你了,朱董是一只老虎,我是他身边的一只小狐狸,借借他的威风便有大把的机会,今天我争取的这个机会,正是为了你,不,为了我们的明天。”
安树点头问道:“芝芝姐,那我以后跟着罗总去工地上干什么活?”
白芝芝靠在安树胸前,她用手臂缠绕着他的腰说:“安树,姐姐舍不得让你干重活儿,你去当个包工头,监监工就好。”
“可是芝芝姐,我……我也没什么文化,修房子的事我也不太懂,只要工资不错,重活累活我倒是愿意去干的。”
“傻瓜,你不需要懂什么,到时候听我的就行啦,对了,在罗总面前,你自称是我干弟弟就行了。”
“为什么?他不是己经看出来了吗?”
“看破不说破,才是处事的最高境界。”
安树似懂非懂地“哦”了一声。
“还有,除了罗总,别对其他人说认识我。”
“这……这又是为啥?”
“避嫌。我们是甲方,你在乙方手下做事,别人知道我俩认识,自然而然知道你是关系户了。”
安树点点头,他突然觉得自己把这个世界远远比自己想象的复杂。
几天以后,白芝芝便让安树去招人,说是要组建一个工程队。
安树一听就懵住了,自己以前从来没有干过这些,不知该如何着手。
白芝芝说:“安树,简单得很,你去东湖大桥下的劳务市场,招年轻力壮的男子,干过工地的。”
“芝芝姐,只要干过工地的人就成吗?需不需要学历,什么证之类的?”
“不用,只要肯下苦力就行,有试用期,能用就留,不能用就让他走人,当然,悟性好的到了工地上再学也成!”
“这样……可以吗?”
“当然可以啦,到时候我让罗总的人带带他们,你别管那么多了,按照我的要求做就行!”
“那……工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