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瑶好好的，怎么就吐血了啊？』

殷段玉看着温瑶苍白的脸色，根本无法平静下来。

看着殷段玉这副紧张的样子，温瑶反而笑了。

殷段玉长得是很好看，如一道清洌的山泉，温瑶看着就感觉很舒服。

明明她见过很多好看的男子，他这个长相也不是她一眼见了就会喜欢的类型，可看见他这张脸，还是会生出点点喜欢。

想起殷段玉之前说的：“你是我养大的。”

温瑶突然就很好奇，问道：“殷段玉，我们之前的关系好吗？”

殷段玉抬头看她，对上她虚弱的脸，心仿佛被银针刺疼：“好，很好。”

“那我们之前有发生过关系吗？你有没有和其他人发生过关系？”

“只有你……”

“我现在这个样子是天道搞的鬼吧。”

殷段玉也没有瞒着：“嗯。”

温瑶抬起一只手，触上他的脸，罕见地露出了心疼：“殷段玉，你之前是不是很疼啊。”

殷段玉讶异的看着她：“你…发现了。”

“嗯。”

系统最近都没有怎么出现过，或许是因为天道在，被压制住了。

前些天温瑶利用彼岸花，探查了青阳宗地下的灵脉，估计是被天道察觉了。

可当时并没有压制，而是在进入这个堰洲之后，才落下压制。

天道若是真的相处置一个人，根本不会在意是什么时间。

殷段玉明明有很高的修为，张之曜一个元婴中期，在他的手里都根本没有放抗的能力，完全被压制。

可他却一直很虚弱，以一条小黑蛇的形态出现。

如果说，从温瑶进入这个世界，就被天道排斥，降下压制，而殷段玉默不作声地替她抗下了这一切，那就都说得通了。

“殷段玉，你疼吗？”

殷段玉蹭蹭温瑶放在他脸上的手。

“不疼。”

似乎怕温瑶不相信似的，又加上一句：“我修为高。”

温瑶失笑，都这样了，还不承认。

“殷段玉，你是不是喜欢我？我说的不是这个世界原本的温瑶。”

“我爱你。”

『啊啊啊，温瑶问的是喜欢，殷段玉回答的是爱啊！』

『爱跟喜欢，天差地别的好不好！』

『殷段玉，你真的上大分啊！』

温瑶亦被触动了。

然后他就看见，殷段玉割开了他的手腕，随着另一只手的动作，他身上的灵气四散而开，挣钱恐后地涌入温瑶的身体里。

压制减弱，殷段玉分走了许多。

不知道为什么，温瑶突然有一点点想落泪。

“殷段玉，我没有情丝的。”

没有情丝，她不知道什么是爱，也没有资格去爱。

“你对我即使再好，也是没有用的。”

殷段玉无声落泪，他真的太久太久没有见过她了。

这一回好不容易见到，没有情丝那又怎么样呢？

他知道，温瑶是爱他的就够了。

即使她不记得了……

“有用，你值得世间万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