冲到了零序的身后，眼里都是恐惧。

她虽然之前看到了虫子被杀的血腥场景，可是现在还是第一次看到人的肢体，给她的冲击力比虫子大了十几倍。

陆文夜也没有想到零序居然真的敢动手，一开始只是想要和零序炫耀一番的他根本没有带任何的人，现在的他只能忍下自己心里的怒气捡起自己的手臂跌跌撞撞的离开。

“你给我等着，我一定会让你付出代价的！！！”

在离开之前，他还不忘记转头恶狠狠的警告对面的人试图找回面子，可是在看到零序像是看死人一样的目光时立马被吓得转身头也不回的跑走了。

直到陆文夜跑的不见了踪影的时候，零序才垂眸看着自己身边抓着衣角脸色惊恐的江岁。

“为什么你看起来这么害怕，这样的场面你难道还见得还少吗？”

回过神的江岁刚刚想要抬头反驳零序自己什么时候见过这些东西，可是下一秒才想起来原主折磨零序的时候除了不会真的直接卸下零序的手臂以外，其实和现在这个场景差不多。

她不确定面前的人到底会不会接受自己其实换了一个芯的现实，只好挠着头看向审视着自己的人，试图蒙混过去。

“那是因为……”

可是没等江岁说完话，零序就罕见的蹲下身子和面前的人平视着，猩红的眸子里闪过探究。

“江岁，你很不对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