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光荏苒,转眼间三天时间就过去了。
这三天时间也成功接收了吕家的所有事务,这期间并没有任何人阻拦。
那些衙役也重新招了回来,衙门得以重新办公,关于文事上的事情全权交给了赵得住。
衙门的事自然也让所有人知晓。
楚歌原以为会引起轰动,赵家会横加阻拦,却没想到并没有任何消息,甚至于赵家加快了楚歌对于吕家的接收,和吕家有合作的商铺也继续合作,也并没有因此停下来。
吕家被灭,按理来说那些地主豪强,应该会把事情闹大,会告到衙门上才对。
可得到的结果是没有人过来,整个昆城平静的可怕,哪怕楚歌封锁了整个昆城不让任何人出入也一样,没有任何人过来找他的麻烦,或者说张景生的麻烦。
这不对劲,太不对劲了。
只是这其中缘由楚歌并不知晓。
不过楚歌也懒得去查过,明晚他准备对赵家出手了,将掀起新一番的腥风血雨。
绝对的武力足以掌控一切,到时候想知道什么再问就是了。
而这些天除了这些事之外,唯一值得说道的就是那些衙役出去之后在城中传出来了许多的流言蜚语。
大概意思就是,张景生是个王八蛋,是个张扒皮!
张景生自然也听说了,他当时脸色就黑了。
这一切和他有什么关系?他也是被背黑锅的。
张景生显然是真的怒了,权利我可以交给你,可你搞我名声是什么意思?
他们当官的有的爱名声有的爱钱,显然他就是那种爱名声的。
可楚歌毁了他的名声,等同于毁了他的人生。
“楚歌!老夫与你势不两立!”张景生在门外怒声咆哮,要不是两名不死士兵死死摁住,恐怕现在己经冲进去来了。
楚歌掏了掏耳朵并没有太在意。
楚歌觉得他不应该叫张景生,应该叫张咆哮。
多大点事啊?不就是点名声吗?你不是我的人,我不坏你名声坏谁的名声?
赵得住听得眉头一皱,一拱手劝说道:“公子小心,这张景生绝对不是坐以待毙的主,我怕他会反噬您,反正己经实际掌控县城,不如先下手为强!”
赵得住说着做了个砍头的手势。
他和张景生合作了许久,更加知晓张景生的为人性格。
张景生绝对不是坐以待毙的人,表面上可能屈服,可内心却从不屈服。
“无妨,他逃不出我的手掌心!”楚歌满不在意的摆了摆手。
张景生之祸他自然知晓,只是如今还要用到对方,不宜现在动手,至少在找到粘杆处的人之前。
赵得住顿时闭口不言,他只是提上一嘴,说明利害关系罢了。
楚歌不信,他也无需多言,免得言多必失,到时自会见分晓。
楚歌哪能不知道他所想?可赵得住却不知道自己手下不死士兵的恐怖。
张景生翻不了天!
人说挟天子以令诸侯,而他只是一个县令。
“公子,张二小姐求见。”白求生从外面走了进来禀报道。
“她过来干什么?”楚歌神色疑惑。
张二小姐就是张若梦,对方一首被自己禁足在院子里不能出去。
原本自己想着有空了给她试一试生与死的实验,杀死她体内的病毒。
可这几天一首在忙都忘记了。
“不知。”白求生摇了摇头。
“让她进来吧!”楚歌犹豫了一下开口道。
“是。”白求生退了出去喊张若梦进来。
“你也去忙吧!”楚歌对赵得住道。
赵得住是来禀报昨天处理的公务的,禀报完了自然要离开。
“在下告辞。”赵得住一拱手,拿起桌上的文件离去。
现在他名义上是楚歌的门客,但也只是门客,和白求生根本不一样,想走就走,想留就留。
赵得住刚走到门口,张若梦就捧着一杯燕窝走了进来。
张若梦好奇的看了一眼赵得住,他只觉得这人好生眼熟,似乎在哪里见过。
赵得住察觉到了这目光也并未在意,他们确实见过。
当初他投靠张景生时曾见过这位张二小姐,只是匆匆一别而己。
“楚公子。”张若梦移步上前,躬身施礼。
“嗯,何事?”楚歌面沉似水,开口问道。
“公子,这是若梦为您熬制的燕窝。”张若梦双手将燕窝托起,呈至楚歌面前。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