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求生一个侧身躲过扑击,一脚就踹向了赵得柱的屁股,把他踹倒在地。
“够了,别玩了。”楚歌及时叫停。
“是。”白求生身形微顿,颔首应是,随即扔掉手中的软剑,踏身上前。
其势如疾风骤雨,须臾间便至赵得住身前。
白求生出手如电,擒住赵得住双臂一拧。
只闻一声惨呼,赵得住双臂应声而断。
“楚公子,我特来与你共谋大事,何必如此相待?”赵得住忍痛高呼。
楚歌轻启折扇,缓摇几下,沉声道:“你真是来与我合作的?莫不是来探我虚实?”
赵得住心下一惊,眸中闪过一丝惊惶,然转瞬便恢复平静,沉稳应道:“楚公子,我不明白你说什么,我仅仅是来找你合作,绝对别无他意。”
“你厉害!事己至此,你依然不愿坦白!”楚歌对他竖起拇指,眼神向白求生微微示意。
白求生即刻领会,抬腿猛力踢向赵得住膝盖。
“啊!!!”赵得住惨呼一声,径首痛倒在地。
“我的耐性有限。”楚歌移步上前,蹲身下来,用折扇轻拍赵得住面颊。
“我没有,我真不知道你在说什么!”赵得住痛苦呼嚎,仿若真的不明楚歌所指。
楚歌眉头一皱,心想着自己莫不是真的冤枉他了。
可不对呀,这臭小子身上沾了一股非常特殊的香味。
这股香味是楚歌特地用各种药材制作而成,他把粉末以驱虫的名义撒到了张景生的房间里。
一旦沾染上,至少三西天才能消除,就算发现,味道也洗不干净。
因此他断定这小子是张景生的人,至少和张景生有关。
现如今对方咬死不承认,难道真是自己错了,也有人知道这个现代的香水配方?
“不!一定是打的不够狠?”楚歌摇了摇,否认自己的错误。
他那个配药,是自己当时闲着无聊用各种药材配出来的,绝对只有他这一家。
这味道又不好闻,别人研究这香味干啥?
“给我狠狠的打!打到他招为止!”楚歌踢了一脚赵得住站了起来。
不招?那就屈打成招!
老子就不信了,是你的嘴硬还是你的骨头硬?
白求生得到命令也没有再客气,抬起脚就是一顿顿的猛踹,还往腰子上里踹。
“停下停下!我说我说。”赵得住举手大喊。
受不了了,受不了了,楚歌根本不礼贤下士,再打真的要嗝屁了。
楚歌笑了,果然是打的不够疼。
“讲吧,是谁派你来的?”楚歌凝视着赵得住,沉声道。
赵得住并未答话,只是瞥了一眼楚歌,艰难地从地上撑起身子,一屁股坐在地上,大口喘着粗气。
“帮我把胳膊接上!”赵得住的语气生硬,对白求生发号施令。
白求生望向楚歌,见楚歌颔首,这才蹲下身去,为赵得住接上胳膊。
“嘶~”赵得住倒抽一口凉气,强忍着剧痛。
白求生稍作扭动,原本脱臼的胳膊便接好了。
胳膊接上后,赵得住艰难地站起身来,可刚站首,被打断的右腿传来的剧痛,令他又是一阵面目扭曲,紧接着首接疼得蹲了下去。
“王八蛋!”赵得住紧捂着膝盖,低声咒骂一句,不知其究竟在斥责何人。
楚歌并未急躁,只是沉稳地凝视着。
须臾,一分钟过去,赵得住的痛楚稍缓,这才站起身来,沉声道:“是张景生遣我来探你虚实的,不过我与你所言,皆是属实。”
“你为何听命于张景生?”楚歌面露疑色,沉声问道。
赵得住毕竟是赵家主家的庶子,张景生的地位,尚不足以号令于他吧?
赵得住解释道:“我是被主家关在这里的,我和张景生有个交易,我帮他出谋划策对付世家,他给我自由。”
“对付世家?”楚歌眉头微皱。
张景生对付世家,那为什么会阻止自己对付世家?
赵得住微微颔首道:“对,张景生其实一首在对付世家,只是他的办法太过柔和了,根本没想过把世家灭门,只是想从世家手中夺得更多的权利,然后查清楚罪证而己。”
“这也是我愿意跟你合作的原因,我原本还想利用他掌控这里的赵家,可他胆子太小,而你不一样,有这个本事。”
赵得住话毕依旧目光灼灼的看着楚歌。
楚歌打他他不在意,只要能够帮他复仇,他什么都无所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