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那是敌人?”
刚刚,还一脸兴奋狂热的魔法师们,竟完全变了一副模样。·d+q·s-b¨o-o·k·.*c′o\m′
“您说的是真的吗?”
最年长的法师,那位话语十分狂妄的魔法师,浑浊的眼中闪过一丝恍惚。
他布满皱纹的脸上,狂热如潮水般褪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近乎孩童般的困惑。
“我们......我们这是怎么了?”
其它的法师喃喃自语,声音里是如梦初醒一般的茫然。
他们这时不再去关心地面的震动,不再去关心隆起的地面和倒塌的城墙和建筑。
他们只是看着林珂,并带着一种虔诚尊敬的目光。
“什么......”
“这些家伙这是怎么了?”
圣埃及的众多卫兵在看到这一幕的时候,还以为自己的精神出现了问题,产生了幻听。
他们的目光,此刻完全产生了变化。
这些变化在圣埃及的卫兵们看来,就像是他们被夺舍了一般。
就像是有人洗涤了他们的灵魂。
不再是疯狂,不再是轻蔑,而是一种近乎虔诚的、震撼的、甚至是畏惧的注视。
就像迷失在沙漠中的旅人,突然望见绿洲时的不可置信,又像是被黑暗吞噬太久的人,第一次见到光明的战栗。
“噢......我们,我们刚才究竟干了什么?”
“我们竟然,说出了如此大逆不道的言语。-x~i*a-o¨s?h_u·o?h¨u′n*.\c*o!m?”
一名法师低头看着自己满是伤痕的双手,指尖微微发抖,像是一个失忆者刚刚拾回了属于自己的记忆。
随着他们的泪珠掉落在地,发出一声轻微的“嘀嗒”声响,他们终于意识到自己刚刚做了什么。
特别是那位老魔法师的声音,越来越低。
最后,竟化作一声哽咽。
“我们!我们竟然对您如此大逆不道!”
“我们......我们!”
他的话语还没说完,双手便颤抖地支撑在地上。
那是他在向圣法老拜伏,是众多魔法师在向圣法老拜伏。
“起身。”
下一秒,林珂抬起了手。
仅仅是这样一个简单的动作,所有法师的呼吸都停滞了一瞬。
他们的身体不自觉地前倾,像是被某种无形的力量牵引,目光死死锁定在林珂的一举一动上。
好像那不是一位君王的命令,而是神明的赦免。
“我们,最为神圣的教皇冕下。”
最年长的法师缓缓跪伏下去,额头抵在染血的地面上,声音沙哑得不成样子。
“我们......我们罪该万死......”
“请您饶恕,请您饶恕!”
“饶恕......”
年长的那位魔法师竟开始啜泣起来,他的同伴们也跟着跪下。¢1/3/x′i`a/o?s/h\u?o`..c?o!m*
他们的声音不再狂妄疯癫,而更像是在向神明忏悔。
而林珂,只是静静地看着他们,就像看着一群迷途的羔羊,终于找到了归途。
“这是怎么回事......”
“圣法老陛下不过刚刚开口,这些家伙竟然就?”
“莫非这是他们的阴谋?”
卫兵们这时几乎快要将眉头给卷起,他们想不明白,刚才还对圣法老陛下出言不逊的异教徒,现在竟然开始向林珂拜伏起来。
那虔诚的模样,就像是在跪拜他们口中的“大红龙”大人。
而林珂,这时只是轻轻提了提嘴角。
在他的意识中,文明面板已经传来了消息。
“由于【圣埃及】的使者影响力,你现在是【玫瑰会社】的宗主国!”
“【玫瑰会社】宗主国:【圣埃及】。”
“使者数量:3。”
“【玫瑰会社】:你的宗教自动传播到大陆的边缘区域,并对周围十个地块内所有城池施加宗教压力。(+4宗教压力)”
“【玫瑰会社】:该城池崇拜您的文明,尊您为教皇。”
这些玫瑰教团的魔法师之所以产生了截然不同的变化,是因为林珂已经向玫瑰教团的圣城,派去了【使者】。
他派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