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久的蛊虫,随着他握住花灵手腕挣扎,沉寂许久的蛊虫也开始在他体内作乱。
窒息感和心脏的疼痛交织而来,陆离脸色逐渐苍白,动作很快弱了下去。
就在他离死亡只差一步的时候,花灵嗤笑一声,松开手将脱力的他甩在地上。
“陆离,我可是听到你和那孩子刚见面时说的话了,你怎么就让他叫你师伯?”
看着男人趴在地上挣扎,花灵走到他面前蹲下身,伸手似抚轻纱般在他面前的白雾一抚而过,“你倒是大义不去认他。你说若是我把你的画像给他看一眼,那孩子会有什么反应。”
“你敢!”
还在呛咳的人骤然抬起头,目光如炬穿透白雾烧到了花灵的双眼,可她却听出来了陆离的外强中干,宝石般的眼睛在陆离的注视下反而折射出不一样的光彩。
“呵,说起来你应该感谢我,让他看不到你这张脸。”
顶着陆离的怒视,她施施然站起身,没继续说画像,“本想留着你再炼制出来一个堪比破梦的法器,但你永远都这么废物。”
“灵器炼不出来,人你也留不住。”
想到以前的事,花曼宁多说了两句,语气里都是嫌弃和憎恶,将那个词再次重复了一遍。
“真是个废物。”
她转身没在看倒在地上的他,“你就好好在这待着,等晚上庆典开始,就拿着破梦准备上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