暖。
皇帝陛下原本还有些尴尬,结果喝着儿子亲自泡的茶、吃着儿子亲自拿给他的糕点,他竟然产生了一种有些微妙的幸福感。
于是皇帝陛下也不尴尬了,直接就摆出一副“没错,父皇就是很可怜”的模样,然后坦然接受儿子的各式“孝敬”。
庄韫兰差点吃醋。
敏锐感觉到母妃的小情绪的二皇子殿下马上也给贵妃娘娘倒了一盏紫苏饮子,然后又去给母妃拿她爱吃的奶豆腐。
他今日好像冷落母妃了诶。
嗯,不能因为母妃不可怜,就不对母妃好,他应该让母妃更幸福!
于是喝到崽崽倒的水、吃到崽崽递的糕点的贵妃娘娘也满足了。
等到豆丁二皇子妥妥当当的“安置”好自己的父皇和母妃,一步三回头的回厢房去,庄韫兰再去偷瞄一眼皇帝:那什么,安哥儿都走了,别装了。
结果皇帝陛下直接仰倒在罗汉床上,然后把贵妃也给拉倒了,“安哥儿走了,你就不心疼朕了?”
庄韫兰:“……”
她伸出一根指头,戳了戳皇帝陛下的胸膛,“臣妾猜,那蛐蛐是您自己不爱玩的吧?”
皇帝哑然失笑。
贵妃猜的不错,但也不全是。
他像安哥儿这么大的时候,还生活在端肃皇贵妃的永宁宫,从不知道世上还有斗蛐蛐这项游戏。
既然不知道,自然也就谈不上爱与不爱、想与不想。
而等他接触到这项游戏的时候,他已经过了对这东西感兴趣的年纪,自然也就不会产生什么感觉了。
皇帝似叹非叹的笑了一声,去看怀中的贵妃,幽幽道:“庄卿怎么这么难骗啊。”
庄韫兰笑眯眯的顺杆爬,“那皇上干嘛非要骗臣妾呢,您不骗臣妾,不就用不着体会这方面的难处了么。”
皇帝搂着贵妃的纤腰,低头闷笑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