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长正在用一只麦克风向车内的驾驶员下达着指令。坦克在泥泞的路面上显得有点笨拙,并不是太灵活,发动机舱还冒出了滚滚烟雾,传来的金属摩擦声更加的刺耳了。
“好像是坦克陷住了。”
“瞄准你的目标!”
凌天翔一直在等待机会,那名校官还站在越野车的左侧,正好被越野车挡住。因为射界的问题,凌天翔一直忍着没有开火。如果子弹打中了挡风玻璃的话,因为入射角太大,弹头很有可能被弹开,或者是在击碎玻璃之后弹道变向,根本就打不中那名校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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坦克在土路上蠕动了两下,地面上很泥泞,被雨水浸泡后的土路非常的松软,履带很难抓紧地面。车长也急得焦头烂额,在试了几下之后,他朝后面的军官大声喊了两句。坦克停了下来,越野车随即动了两下。
机会只有一瞬间。在越野车倒车的时候,校官没有回到车上,只是向后退了几步,随即就亲自引导坦克向后面倒车。在那名校官刚举起手来时,凌天翔就扣下了扳机。阿马拉也随即扣下了扳机。两发子弹以间隔不到半秒钟的时间先后飞向了两个目标。
校官的手突然僵在空中,子弹先打中了他的右手臂,鲜血、碎肉刚刚溅起,弹头就穿过了手臂,翻滚着打中了校官脑袋的右侧,弹头仍然有巨大的剩余动能,而且失去了稳定的弹头非常容易碎裂,在击碎了校官的颅骨之后,弹头就炸成了数十块大小不一的碎片,将颅内的脑髓搅成了稀泥。弹片没有穿透另外一侧的颅骨,全都留在了头内,就算校官没有当即断气,就算旁边就有一家世界上最好的医院,校官也肯定毫无争议的完蛋了。
枪声刚传到,将上半身露在炮塔外的坦克车长还没有反应过来,从awp里射出的弹头就打中了他的胸口。7.62毫米口径的温彻斯特弹的威力比普通的同口径枪弹的威力还要大一些,在700多米的距离上,甚至能够打穿美军的钢盔。子弹打断了坦克车长的脊椎,随即就从后背射了出去。还没有完全断气的车长身体一软,趴在了炮塔上面。
凌天翔已经退出了滚烫的弹壳,将第二发子弹推进了枪膛。阿马拉的动作一点都不慢,他也迅速为awp装填好了第二发子弹。
道路上,叛军如同惊弓之鸟一般的散开,有的直接趴在了地面上,有得则滚到了路旁的水田里面,还有的则躲到了坦克后面。站在越野车右侧的少尉军官也迅速反应了过来,而且动作非常快,第一时间内就判断出子弹是从道路的右侧,也就是北面射来的。他迅速翻到了越野车上面,准备躲到越野车的左侧去。可他这个规避的方法肯定错了,而且是大错特错。
少尉军官的身体刚刚腾起,两发弹头几乎同时射到。从700pdm里射出的子弹打中了军官的后脑勺,从其额头里穿出的时候,几乎将军官的整个额头都炸开了。从awp里射出的子弹打中了军官的后背,弹头最后留在了军官的身体里。当少尉军官落在越野车的发动机盖子上的时候,他已经成为了一具没有生命的尸体。
仅仅几秒钟,两人用了四发子弹就干掉了叛军的三名军官。在两人同时将第三发子弹装进枪膛的时候,躲在坦克、越野车后面,以及路旁水田里的叛军士兵已经用手里的ak与m16步枪向北面的树林里开火了。这两种步枪的射程都在400米左右,m16勉强能够打到600米外的目标,对700多米外的两个狙击手根本就没有威胁。
“对付机枪手。”凌天翔一边说着,一边瞄准了从坦克炮塔里爬出来的装填手。t-62装填手舱盖外有一挺大口径高射机枪,那挺机枪的射程在1500米以上,威胁最大。
装填手刚抓住机枪的握把,还来不及将枪口对准北面的树林,弹头就呼啸着飞了过来,又是一枪爆头。凌天翔对自己的枪法非常有信心,一般情况下,他不会瞄准身体,只要允许,都是瞄准敌人的头部,确保一枪毙命。
叛军士兵架起了机关枪,落在树林里的弹雨迅速密集了起来。700多米的距离不算远,一般的轻机枪的射程都在800米以上,如果架上三脚架的话,通用机枪的有效射程都在1000米以上。问题是,叛军根本就没有判断出两名狙击手的准确位置,也就无法瞄准目标,只能对着树林盲目的扫射。子弹纷纷落下,却都离得很远,唯一需要担心的就是流弹,或者是哪个叛军机枪手的运气好到了极点。
相反,凌天翔与阿马拉都很冷静,一发子弹解决一名敌人,这是狙击手的基本要求。不到五分钟,凌天翔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