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话了。
祁老六向门外努了一下嘴。
意思是让赵金东去开门。赵金东心领神会,跳下了地,跑过去把门打开。
发现门外站着是吴四花和他的女儿。
赵金东感到挺惊讶的。他搬到吴四花的东厢房有4天了,这是第一次见吴四花主动的来他家。
赵金东回头看了一眼祁老六和嫩白菜。又扭回头来,惊讶的对吴四花说:
“四姐,你有事吗?来,快进来,和我们整上几杯酒”。
吴四花脸红了一下,她本不想进来,可她女儿的眼睛盯着炕桌上的饭食。吸吮着小指头。不肯走。
嫩白菜跳下地来,上前拉住吴四花的手,亲热的说:
“赵金东叫你四姐,我也跟着赵金东叫你四姐吧。来,四姐和我们整上两杯。
吴四花红着脸挣脱嫩白菜的手说:
“不,不,不了,你们喝,我不会喝酒,我来找你们有事。
你们在院里拴的那头驴,换个地方拴吧。把我家的梨树皮都啃了,你们出去看看”!
祁老六把啃了一半的鸡腿扔在盘子里,抬头看了一眼外面,气的骂道:
“他妈的,这头蠢驴,饿上你一天,是准备让你去坟头上吃草。啃人家树皮干什么?
祁老六捂了一下自己的嘴,意识到自己说漏了嘴,嘿’嘿的干笑了一声。跳下了地。朝他的驴跑去。
嫩白菜见吴四花的女儿吸吮着自己的手指头,贪婪的看着炕桌上的饭菜。
便抓起一把炒熟了的花生米,递给吴四花的女儿,说:
“四姐,你的女儿吧,长得真水灵。来,孩子,吃吧”。
吴四花的女儿抬头看了一眼吴四花,不等吴四花同意,就伸出了她的小手。把嫩白菜递过来的花生米捧在了手里。
炕桌上杯盘狼藉,啃的不干净的烧鸡,掰成半块的咸鸭蛋,切成大块的猪头肉,在炕桌上的盘里扔着。
喝完酒的空酒瓶倒在炕桌上,烟头扔的满地都是。
屋里散发着一股酒和臭脚丫子的味道。
嫩白菜穿着紧身的秋衣秋裤。裸露着半块白幌幌的胸脯。
她见吴四花女儿还在看着她。便随手把祁老六吃剩下的半块鸡腿捏在了手里,给吴四花的女儿递过去。
吴四花的女儿抬头看了吴四花一眼。刚要伸手去接。
吴四花用孱弱的声音制止住了她的女儿,然后拉着她的女儿,向门外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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