债,完了又偷卖连里的粮食,还张金义的高利贷。刘顺是怎么死的,我什么都知道,你别玩你的小聪明,看在你跟我这几年的份上,我一直在给你瞒着,不想把这事做绝。
这次就算了。你以后要是再和我玩猫腻,咱们新账老账一起算,我也懒得再骂你。直接把你送到师政保处”。
侯福来脸憋的通红,唾沫星子乱飞,他觉得骂的赵金东还不够解气,缓了口气。指手划脚还想继续骂下去的时候。
看见胡丽扭着腰身向他俩走来。
他这才闭上了嘴。
!胡丽老远就看见侯福来和赵金东像斗鸡似的在那儿立着。,墈_书¢屋·晓/税·罔- \更`芯·嶵?筷¢
侯福来一副盛气凌人的样子,赵金东唯唯诺诺的在那儿低着头。
胡丽不知因为什么侯福来在骂赵金东,走过去挽住侯福来的胳膊,嗲声嗲气的说:
“福来,你们不是去依兰屯吗?我也想和你们回一趟伊兰屯。我明天就要和你去7520农场,还不知什么时候能再回来。我想回去和父母道个别,再回去拿几件换洗的衣服”。
侯福来正骂着赵金东起劲,见胡丽走了过来,瞪了赵金东一眼,不再骂了。
他知道,他和赵金东的那点儿破事,不能让这个多嘴而又肤浅的女人知道。
刚骂完赵金东,余怒未消。没好气的对胡丽说:
“你们女人的事真多,去了7520农场,难道还让你光着屁股吗”?
赵金东见侯福来把怨气都转移到胡丽身上,他如释重负,还没等侯福来反应过来。就跨进了吉普车,重新启动了车。
侯福来又叨叨了几句胡丽,随后两人一前一后跟着上了车。
第二天。天彻底放晴了,连续一个星期的秋雨淅沥,伊春山地区迎来了一个阳光灿烂的天气。
早上刚过7点,太阳就肆无忌惮的照射了下来。
把淡水河两岸的上千垧大田烤照的雾气升腾,白茫茫的一片,能见度极差。
有着丰富生产经验的周子荣,看着这雾气重重的27连大院,不住的唉声叹气。
他知道大田里的情况更糟糕,一样的大雾弥漫。
时间应该不会太长。估计上午九点大雾就会散去。
大雾散去后,伊春山地区将迎来一个艳阳高照的好天气。
伊春山地区的老人们常说的一句话,早上起大雾,中午晒破肚。
秋天的大雾起来后,伊春山地区一年的雨季就算过去了。
周子荣长长的出了口气。总算把这场糜烂的秋雨熬过去了,再等上几个小时,大雾散去,太阳出来。大天稍稍的干硬一点,27连的收割机就能开进大田里进行抢收。
周子荣仔细的盘算了一下。离白露还有一段时间,现在收割还误不了季令,周子荣也就不太着急了。
吃了早饭,借着大雾不能出工的机会,周子荣和梁海云商量了一下。给27连的知青开了一个简短的会,进行了最后的动员。
对秋收工作做了最后的安排。27连的知青,摩拳擦掌,整理农具。
等着大雾散去和大自然去抢收粮食。
侯福来干了这么多年农场的基层干部。他对农业生产,农时,季令,到现在也是一知半解。
这么多年来,他这个农垦兵团的基层干部,没怎么专研生产,就忙着琢磨人了。
看着大院里的大雾,他也犯起了愁。心里不住的在骂:
“这他妈的,都是什么天气,不是雨就是雾。这么大的雾,什么时候才能散去”?
赵金东被侯福来识破,去嫩白菜家过夜。被侯福来痛骂一阵后,也消停了下来。
他见侯福来看着外面的天气在不停的骂娘,便小心翼翼的讨好道:
“连长,影响不到我们上路,我估计用不了多长的时间,大雾就会散去”。
侯福来也许是骂惯了赵金东,早上起来不骂几句,心里就憋的难受。
听了赵金东刚才说的话,不由得皱起了眉头。骂了起来:
“赵金东,你他娘的会不会说话?什么叫“上路”?好像我们是去送死的,什么话到了你嘴里怎么就变味了?真他娘的晦气”。
说完,侯福来把吉普车钥匙扔给了赵金东,说:
“你去把吉普车开到宿舍的前面,把我们的生活用品。必要的被褥,都扔到车上去。告诉梅怡,也准备一下,不要带的东西太多。等雾一散去,咱们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