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孩子打掉的半年内不能再怀孕,所以在危险期我们一直有做避孕措施,但在安全期,却是赤条条的,怎么来便怎么去,完全没有做避孕措施,但却也真的很安全。
方佑北曾经答应过会给我补一个完美又浪漫的婚礼的,可一直没付诸实际,我便一直在等。直到某一天,我才知道,原来他也一直在等!可是只是咱等的方向不一样。
今晚,方佑北终于等不及了,在给我清理身体的时候,一边掬水一边问:“曦妍,你说的下一次,究竟是要哪次?”
我被抽干了力气,馀波还没过,大脑还混沌,根本不知道他在说什么。“什么下一次?”
方佑北点我脑袋,提醒道:“你说务必让你操控的下一次啊。”
我依旧迷蒙,依旧茫然,看他写满期待,写满欢欣的俊颜一眼后,歪过头去,趴在浴缸边上说:“我想睡觉。”
方佑北无奈地叹了口气。
我觉得耳垂上热热的,像被蒸熏过一样,估计是他又把热气呼我耳朵上了。
“都说男人床上说的话不能信,怎么女人床上说的话也不能信?”
“嗯?什么意思呢你?我说什么讹你,诓你了?”
方佑北的身体贴上来,湿润的唇就贴在我颈侧,“你上次说,要让你主动一把的。我一直等着。”他捉着我的手,慢慢摸上了他的老二。于是在我的掌心中,他的老二又窜高了,又直立了,又蹦蹦跳跳着跃跃一试了。
手中握着的东西像个通了电的小插头似的,在我手心射出一股电流,直击心脏,于是击通了大脑回路,我想到了……我舔舔唇,他老二又抖了抖。像人家调情耍暧昧时男孩女孩牵着手,而男孩故意用食指勾勾女孩的掌心,女孩觉得一阵微痒在掌中散开,擡头看向男孩,男孩对女孩一笑。可现在分明不是调情耍暧昧的时候啊,是□□裸的欲望勾引啊!我没觉得微痒,但我也擡头看他了,而他也的确对我一笑了。我撤开手,拿了条毛巾搭在他老二上面,还绕了一圈。我对他一翻眼,继续趴回去刚才趴着舒展筋骨的地方,淡淡地说:“你不在床上说的话,也不能信呢。”
方佑北把那毛巾拿开,搭到我后背上,再靠过来,“我那句话骗你了?嗯?你倒是给我说说看。”
他那微微上扬的语气,倒是真有自信,笃定我会哑口无言。我半转过脸去看着他,眼尾微吊,用尽量平直的声线说:“你说的夕阳,海滩,还有篝火的婚礼在哪里?”
方佑北微微一笑,然后亲在我的左边脸颊上,“明天去。”
“嗯?”
方佑北又重覆了一遍,“明天去。”
既然他这么说,就是安排好了。可他既然安排好了,那为什么非要等到问才做呢,要想证明我是有多想和他留下一段美好回忆么?自恋!太自恋了!太不要得了!明儿必须打击,否则我又得一下回到解放前,变成我绕着他,追着他,哄着他了。我不说话,趴在浴池边假寐,结果假寐变成了真睡,而且一睡睡到了九点多将近十点。
“醒了?”方佑北把腿上的手提电脑挪走,俯身过来在我额头亲了一下。
我还是第一次看见他把工作搬到了我们的床上。我抓着他的睡袍蹭了蹭,问:“几点的飞机?”
“来得及,只要你不赖床。”方佑北拍拍我的头,先下了床,脱睡袍,换衣服。
“要是我赖床呢?”我皱皱鼻子,仰头问他。
方佑北已经脱了睡袍,身上只有一条黑色的平角裤。他纵身一跃扑到床上,扑到我的身上,笑着贴近我,“那就等你先兑现了你的那话,我再改期兑现我的那话好了。”
他□□的肌肤与我隔了一层被子,可我仍觉得他是肌肤相贴,凹凸镶嵌,一切都似乎准备妥当,毫无阻隔。我的视线从他的肩膀上一直滑落下去,一直漫过他的背肌,到达他的腰线,微微上翘的臀部覆着一条黑色的平角裤,阻挡视线。“什么那话这话?”
方佑北没再逗我,而是宠溺地点点我的鼻尖,然后撑起来,继续换衣服,“好了,起床吧,再不起床真的改期了。”
“你怎么就能算准我这个时候起床呢?”
“我是看见你醒了我才订的机票。”
“哦。我们去哪?”
“一个有夕阳和篝火的海滩。”
我闭嘴,问了等于没问。我知道他又在耍神秘了。你要是越着急想知道,他就越是要逗逗你,再逗逗你,我不能给他这个机会。
收拾完毕,临出门了我才发现我和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