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水长和柳力两人现在成了最闲的人了,他们听着那笑笑眉飞色舞的炫耀着刚才的事情,心情反而不好了。/天′禧.晓+说,蛧/ ′更\歆′罪_全+
秋水长看了看那笑笑,也不得不佩服她确实算是有些门道,长叹道:“那笑笑,你觉得三根毛挂的那幅画是不是真的吴道子真迹,这似乎太巧了点,怎么就是山中麒麟送子图呢?乐乐你又是怎么看的?”
“当然了,我当公主的时候,清军还没有入关呢,但为了熟悉中原文化,我可是把中原许多文学文化作品都学了个遍,论及作画而言系统上学习画圣吴道子那是必须的,毕竟他算是开宗立派集大成者,这绝对错不了。
而且我看过许多麒麟的画,大部分都是一个样子,许多麒麟画像都是后世人臆想出来的,看起来不像野兽,但三根毛家里的画中麒麟就真的十分像野兽,带着一股先天的兽性,这足以说明这幅画的真实性。”
那笑笑还是表现得十分自信,但她说完之后还是自然的看向李乐乐。
刚才她们俩唯她马首是瞻,充当了她的丫头侍女,但现在回来肯定不一样了。
“她说的应该是对的,虽然我不知道吴道子,对画作也没有研究,但那幅画的年月我可以感觉出属于那个朝代。+x\d·w¨x.t^x,t¨.`c?o-m,
而且从山形连绵来看也确实是闽南十万大山,而关于麒麟,她说得也不错,如果没有真正见过麒麟是不可能画得如此真实的。
这幅三根毛说得没错确实价值连城,特别是对我们来说,这幅画就是一张地图,从山形地势完全可以在十万大山之中轻松找到这个地方。
而这个地方必然就是麒麟出没的地方,可以节省我们的时间,找到下一步该去的方向。”
李乐乐这一次完全肯定了那笑笑,这让她也是有些沾沾自喜,紧接着说道:“这个简单,只要确定血虫之卵和沙漠之花就在他的别墅里,我们想办法把这几件东西宝部偷回来,以其人之道还之其身,事情不就完全解决了。”
“对对对,笑笑说得对,我们今晚就去把东西偷回来。”
屈兰花同样兴奋不已,但说完之后还是环顾了四周,事实上她们在酒店的包房里吃饭,根本没有其它外人。
“这幅画出现在客厅并不偶然,三根毛的别墅地上的部分显然只是冰山一角,地下部分才是他藏东西的,而且这幅应该与机关相连,我们只要一走,画就会降入地下室内。/2^叭+墈·书/王′ +庚.辛!最-全-
你们难道没有想过这个三根毛是故意展示这幅画的,如果是这样的话,那么事情就没有你们想得简单了。
这很有可能是一个陷阱,一个阴谋。”
李乐乐总能在关键时候提醒大家,虽然总是充当泼冷水的角色,但却让其它人不敢轻视。
“乐乐说得对,这太过巧合了,如果真是这样,那么这个三根毛背后的人知道的事显然不是我们可以想象的,甚至于他早就知道我们来这里的目的,这才会先偷了血虫之卵和沙漠之花把我们引来厦门的。
这件事情绝不简单,而且我们现在处于被动不可鲁莽行事。”
一直沉思的柳力也同意李乐乐的看法。
“谁会知道那么多呢,是想合作还是要挟呢?”
这个时候连那笑笑都不敢轻下结论了。
“我们现在只是猜测而已,也用不着就把事情想得复杂了。
不管是合作还是要挟,现在我们比的就是耐心。
就算三根毛只是普通的小毛贼,他想找到血虫之卵和沙漠之花的买主也不容易。
更何况他是一个贪财之人,对于今天展示的玉如意和画卷于他而言也极有诱惑,想必以他的贼性来看必然还会重操旧业,故技重施的。
我们完全不用着急,只要静观其变就可以了。
兰花,我知道你着急,但你记住,没有我的允许你不可以擅自行动,更不可以胡乱伤人。”
李乐乐说到最后却是十分严肃的正告屈兰花。
“现在也只能这样了,我们要做什么当然是要商量好才行了,这一点你不用担心我,我有分寸。
不过呢你更用不着担心兰花了,她一个柔弱女子难道还伤得了人,你真是奇怪。”
那笑笑此时还是为屈兰花打抱不平,她以为李乐乐是借屈兰花来警告她,心里当然有些不服,但又没有办法,毕竟现在在开放的海滨城市,不是山里,更不是以世隔绝的古城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