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肯表现出来。人都瘦了一大圈,看着瘦下去的。只是说话还是从前那样——”
叫人气得牙痒痒,却又无可奈何。
苏酒卿颔首:“他对于退婚的事儿怎么说的?”
春月将秦复桢的话说了一遍,然后悄悄说出自己的揣测;“我怎么觉得,表少爷老早就知道姑娘要被赐婚给蒋世子的事儿似的。”
苏酒卿其实心里头也是这么一个感受。
当下想了一想,最后就摇摇头:“许是我猜错了吧。”
苏酒卿脸色不大好看,所以春月也没再多问,只问府里的事儿:“府里的事儿,姑娘觉得怎么样?”
苏酒卿看着春月,摇摇头:“不怎么样。府里发生了许多事儿。这些你也不用担心,一直赶路想来也累了,去收拾休息休息再说。”
苏酒卿这样一说,春月也就没继续问,只是下去洗漱收拾。
在船上两天,她也的确是脏了。
要在苏酒卿身边服侍,脏了哪里成?
春月下去之后,苏酒卿就起身去了苏景峰的院子里。
之所以去苏景峰的院子,自然还是为了阮玉兰的事儿。
直到今日,她都还没听说关于阮玉兰的任何风吹草动,显然苏景峰是什么也没做了。
所以,苏酒卿是打算过去给苏景峰施压了。
苏景峰既然自己做不了这个决定,就让她来替苏景峰做这个决定。
结果她去了苏景峰那儿,才知道苏景峰昨儿将自己喝了个酩酊大醉,到现在都还没醒来呢——
苏酒卿本想去叫苏景峰,可是刚往屋里走了一步,就闻见一股冲天的酒气,当即忙又退了出来。
站在廊下瞪着门看了半晌,最后她还是放弃了——
但是,一回转头,苏酒卿就去了阮玉兰的院子里。
见不着苏景峰,去试试阮玉兰也是好的。
苏酒卿是打算用一招以假乱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