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两句话。
苏老夫人看苏酒卿,轻声叹道:“你也别太纠结于这个事儿——”
真不行,其实蒋旬也是真不错。
苏老夫人反正是真有那么几分喜欢蒋旬的:虽然话少点,但是一看就知道是个沉稳孩子。
苏酒卿抿唇露出一个笑脸来——不过也并没有太多的情绪在里头。
事实上,她还沉浸在蒋旬说的那些话里头呢。
不过,她再怎么纠结和不解,此时蒋旬也不会给她答案。
所以,最终苏酒卿还是只能作罢。
回了屋子之后,就开始想春月那头也不知是什么情况了。
赐婚这个事儿,自然也不可能瞒得住。
也不知道秦复桢他又是怎么想。
苏酒卿这头忧心忡忡,那头春月则是到了秦家。
秦复桢虽是百忙,也抽空见了一见春月,给足了苏酒卿面子。
毕竟,春月是替苏酒卿来的。倘若怠慢了,所有人都会只当是苏酒卿那儿有什么让秦家不满意的地方。
春月见了秦复桢,反而是嚣张的气焰就没了——毕竟出了赐婚这个事儿,怎么看都是腰板不够硬的。
春月也吃不准秦复桢到底是知道了赐婚的事儿,还是没能知道赐婚的事儿。
反正最后,春月只能磕磕绊绊的说明了来意,最后才试探着提了一句:“本来我们姑娘是亲自过来的,谁知道半路上遇到了事儿——”
秦复桢有点儿憔悴,胡子拉碴的沉静打断了春月,也很是直白:“我知道。”
于是春月一下子又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了。
她觉得吧……这个事儿是真不好说。
就包括退婚的事儿,也变得不好问了。
而偏偏秦复桢还并不正面回答,只是玩味的看着春月。
春月背后密密麻麻的沁出来冷汗,湿透了重重的衣衫。
就在春月几乎要崩溃的时候,秦复桢徐徐开口:“我就知道,退婚才是对的。这不,表妹就遇到了好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