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这几十万就跟我撇清关系,买断这些年来的情分。这才是真正的断绝恩义。”
“哎呀!刚刚你说的时候,我就隐隐这么觉得了。 是这样没错,我们隔壁村那个王老幺,你还记得吧! 原本在村里是个饭都吃不起的混子,多亏了他几个叔伯兄弟家接济他,才没有饿死。 后来不是去深城当包工头发了大财,回来都开宝马带漂亮女秘书。 结果这十几年就回了那么两次,一家给了五千块,便彻底没有再和这些亲戚联系过了。” 被霍奇泰这么一点拨,薛小山也是深以为然。 突然之间,对于“人情”的理解,更深了一些。 “对于王老幺的做法,我也很难评。因为人性挺复杂的,并没有哪个方法是绝对正确。 对不同品性的对象,甚至要采用完全不同的措施对待。” 说到这里,霍奇泰又想起十多年后,当零零后长大成年,步入职场以后,对于各种“潜规则”和“人情”的厌恶与整顿。 其实,也是物质文化水平的提升后,对中国这种整个人情社会的一种改革和颠覆吧! 想得正出神,出租车就一路穿过归宗镇,驶进了霍奇泰和薛小山的老家长丁村。 不过这才刚到村头,鞭炮声就噼里啪啦响了起来,好几个庆贺的红幅拉了起来。 整个村一下就热闹非凡起来,许多霍奇泰曾经熟悉的面孔,都涌到了他家的门口。 还没下车,他就已经听到了各种各样恭贺和吹捧的声音。 “老霍家的文曲星回来咯!” “哇!你们让开,我要第一个摸到回来的文曲星。” “那可是北大啊!整个省一年才招多少人,老霍家真是祖坟冒青烟了。” “让一下!让一下!车都进不来了,小泰是我看着长大的。从小就机灵,我早知道他会有出息的……” …… 好嘛! 这消息一传回来,霍奇泰一家在村里头,更是声名鹊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