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给租户配齐缺少的电器。上哪找我这么良心的中介了。”
薛父一边说着,一边得意地拍了拍手里的小本子,笑道,“也不是多绝密的商机,这不最近旧城改造,又有一个小区要动迁。 王大妈女儿是城土规划局的,她知道这消息的第一时间,就到我这来换鸡蛋了。” “哇!一个小区要动迁的话。那你岂不是又能赚好几波的钱了?” 薛小山从小耳濡目染,便一边喝可乐,一边细细数了起来,“首先,是那些第一时间配合动迁搬家的,你可以联系搬家公司,赚差价。然后,捡或低价收些不要的家具家电屯着。 其次,这些搬家的总要再租房,你又赚一笔中介费。 最后,是那些不配合动迁的钉子户。你对这一片熟,谁家有什么需求,谁家的弱点是什么,你随随便便都能打听得出来,转手就卖给动迁的部门或开发商,又是一大笔好处费。” “嘿嘿!不愧是我薛二狗的儿子,你就算没考上大学,以后也饿不死。” 欣慰地笑了笑,薛二狗又摆了摆手,上起了课来,“但你抓的这些都是细枝末节的小利啊!这可是提前知道动迁的内部大消息啊!” 说着,他拍了拍手上的本本,又道:“我这上面可是记着,那个动迁的小区,至少有三十多户是准备卖房的。 现在我提前知道了内部消息,只要以这个价格买下来,坐等动迁,就是一大笔拆迁费。说不定,你以后的老婆本就有了。” “卧槽!老爹,你还说你不是黑心奸商。这得血赚多少啊!” 薛小山差点呛到。 霍奇泰虽然早就知道,但还是对二狗叔的经商头脑相当佩服。 他问一旁的薛小山道:“山子,二狗叔我记得以前好像是在镇里做什么生意来着,后来是怎么想到来城里开中介的啊?” 薛小山却是笑了笑,说道:“我爹以前在镇上可是资深的动物保护人士,专门做保护动物的生意。” 这么一说,霍奇泰就有些奇怪了,他印象中可不是这样。 “哎呀!我爹以前是卖狗肉的,你忘了?小时候,来我家吃狗肉,吃得贼香。” 薛小山坏笑道,“不过他是个奸商,卖狗肉用的是八两称。这不就是每卖出一斤狗肉,就直接保护了二两的狗么?这一年还不得拯救个百八十只狗?这放在哪个动物保护组织里,不是妥妥的骨干成员。” “噗!” 被薛小山这么一说,霍奇泰脑子里的记忆激活,小时候所有的细节也都想了起来。 薛二狗在镇上卖狗肉,八两称,被人揭穿和告了以后,就混不下去,只能跑到城里来。 只不过,从那以后,薛二狗就明白了诚心经营才是长久之道。 所以,痛定思痛后的二狗房屋中介,在西城区这一片开了也快十年了,口碑还是相当不错的。 而这一次霍奇泰要想将自己“北大学霸演讲经验会”给推广出去,自然少不得依靠二狗叔强大的情报网络和人脉。 “去去去!老是拿老子早年的黑料来搞笑话,要不是只有你这么一个孽子,老子早把你淹死在尿盆里。” 被说起过去弄虚作假的经历,薛二狗那黝黑的老脸也是一红,然后转移话题问起了霍奇泰: “小泰啊!你是不是也报了京城的大学啊?以后和我家小山一起在京城,就更能互相照顾。 出门在外,旁人不要相信,哪怕是遇到的老乡什么的。所谓老乡见老乡,两眼泪汪汪,老乡见老乡,后面开一枪。 你俩是从小一起长大的,感情也好,可以当一辈子兄弟,知道么?” “晓得的,二狗叔。你放心,我和小山都会一辈子好好的。以后,我和小山一起赚大钱,让他好好孝敬你。” 霍奇泰也是颇有感慨地说道。 前世二狗叔在得知薛小山死讯之后,整个人是瞬间老了十岁,才五十多岁,就和七八十岁的老人一样,天天弓着背,就躺在店门口的摇椅上晒太阳,耳朵也背了,别人要大声喊他好多句才会有回应。 “行了!你俩今天怎么了?这么磨叽!上大学还要一个月呢!” 薛小山最受不了煽情,对霍奇泰道,“泰哥,你找我爸不是有事么?赶紧的。别耽误我们赚那两百万。” “什么两百万?你俩小子,可别做什么作奸犯科的事啊!” 一听到两百万这么大的数额,见多识广的薛二狗都被吓了一跳。 他可是深知,在我们国家,所有轻松短时间赚大钱的方法,其实都被写在了《刑法》里了。 “不会的,二狗叔,你放心! 这只是我的一个小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