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先知,你没事吧?”
“没事!”
一边说,付先知一边捂着嘴,打开车门。
出去后,他当场就吐了。
陈礼的脸色也显得很难看。
楚天忙跟出来,看付先知的情况。
见付先知吐得很厉害,楚天忙帮他顺着后背。
“还好吧?”
付先知摆摆手,表示自己没事。
事实上,他的表情苍白如纸,眉宇间也夹杂着那么一丝痛苦。
呕了好一会儿,他才缓和过来。
“他没事吧?”
闻声,楚天转过头去,只见是陶静晴走下车来。
“陈礼怎样?他没事吧?”
陶静晴轻轻摇了摇头,表示陈礼也没有好。
“我去看看他!”
说罢,楚天走过来,打开车门。
只见陈礼坐在车里面,歪着头,奄奄一息。
他那脸色,更是比死人的脸色还要苍白。
“陈礼!”
楚天推推他。
他一点反应都没有。
忖度片刻后,楚天果断取出银针,扎在他的鼻子旁。
一针下去,他的头立刻扭了回去,恢复正常。
“感觉好一点没有?”
“好很多了,谢谢你,楚道长。”
“不用客气!你现在能走吗?”说完,楚天就要扶他。
他却轻轻挡开了楚天的手,表示不需要。
“是不能走吗?”
“有一点,感觉气都喘不过来。”
陈礼残喘着。
“来,先下车。”
由于车上有点闷,楚天先将陈礼扶下车。
来到扯下后,楚天立即为陈礼顺着后背,帮他换气。
见陈礼好像很辛苦的样子,陶静晴忙走过来关心。
“陈礼他没事吧?”
“他喘不过气!”
“现在感觉好多了!”
陈礼连忙说道。
环顾一下左右后,楚天当机立断,做出一个决定。
“我们先离开这里再说。”
“可是他们两人现在走得动吗?”
陶静晴话音刚落,付先知便大声回应。
“我走得动!”
楚天当即又转过头来,望向陈礼。
陈礼点点头,表示自己也可以走。
临走之前,付先知不忘带上自己那把诛邪剑。
毕竟对他来说,诛邪剑可就是他的命,甚至是比他的命还要重要。
而后,四人便沿着街,缓缓往前走。
楚天一路上都搀着病恹恹的陈礼。
走了将近两公里路,众人才找到了一家还没关门的酒店。
其实用酒馆来形容,或许更加贴切。
因为这家店的格局,很复古。
眼见门没有关,楚天便扶着陈礼走进来。
陶静晴和付先知迅速在后面跟上。
“有人吗?”
一进来,楚天便大声问道。
他话音刚落,一个妙龄少女便从后面跑了出来。
“你们是什么人?”
“来这里的,除了客人,还能是什么?”
楚天反问道。
打量了一下四人后,少女还是拒绝了楚天的留宿要求。
“抱歉,我们这里不招待客人!”
“为什么?打开门居然不做生意?”
楚天很不理解。
少女眨巴着眼,想了一下。
“总之不做就是不做,你们快点走吧!”
“你们这白夜市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刚刚天都还没黑,你们这里就连一个人影都没有,两边的店铺也都关了门!好不容易找到你们这一家,你们却不做生意。”
“本来就不做!我只是刚刚从外面回来,没来得及关上门而已!总之你们快走,要是被我爷爷知道,他会骂我的!”
少女话音刚落,她身后那后厅便传来一阵干咳声。
只见一个面黄肌瘦,弯腰驼背的老人拄着拐杖,缓缓走了过来。
“倩儿,你在跟什么人说话?我不是跟你说过要把门关好吗?怎么还让陌生人进来了?”
说到最后,老人来到这名叫倩儿的姑娘身边。
他像倩儿适才那样,打量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