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

这个房间正是自己存放石虎的地方，楚天一声厉喝冲进去，二话不说一拳砸下。

对方反应极快，同样架起胳膊抵挡。

只是楚天的速度太快，对方根本来不及聚集力量。

“砰！”

对方蒙着面，可一双眼睛瞪得老大，显然没想到楚天这一拳的力量。

清脆的骨折声响起，对方额头上瞬间出现不少冷汗，想也不想的翻身从窗户冲出去，为了防止调虎离山，楚天暂时没有追出去。

而石虎也稳稳地在衣柜夹层里放着。

“到底是什么东西呢？”

看着眼前的这个被清洗得很干净的石虎，楚天百思不得其解。

“楚天，快尝尝我做的蛋糕！”

周千雪银铃般的声音从门外传来，眨眼间便来到卧室门前，一脚踩上了刚才因为打斗落在门口的香蕉，整个人保持不住平衡瞬间冲着楚天扑来，等楚天将周千雪抱住，石虎却摔在了地上。

“砰！”

清脆的响声传来，四目同时看过去。

只见石虎居然磕在桌角后掉在地上摔成两半，一块金灿灿的东西滚落出来。

一阵折腾后，两人看着桌子上仅有巴掌大的金黄色老虎出神。

经过漫长时间的侵蚀，金色老虎身上有些发锈，可雕刻得却依然传神，就连石虎脸上的胡须都清晰可见，双眼更是炯炯有神，活灵活现，整体给人一种不怒自威，英勇神武的感觉。

“我什么也看不出来，用不用在摔一下？”

周千雪拿起来掂了几下后好奇问道，可楚天却微微摇头。

“你看，老虎肚皮下有字！”

楚天接过来一看，果然在老虎肚皮的位置上刻着五个汉字。

石牛对石虎。

两人抬头，四目相对，短暂的沉默后异口同声道：“石牛对石虎，金银万万五，有谁识得破，买尽西京府！”

说完，两人笑出声来。

“哈哈哈，原来你也知道。”

楚天将金虎放在手上细细把玩，再次看这个东西便有了不少其他的意味。

“当然，这句话从古流传至今，没想到在这个东西身上发现。”

周千雪同样一脸惊讶地看着这个东西，拿起又不停地放下，“难道关于张献忠的那个传闻是真的？”

楚天摇头。

“难道不对？”

“我的意思是不全面。”

给周千雪倒了一杯水，楚天坐下道：“我从小在山上长大，陪伴我童年的除了整整一屋子的书之外没有任何东西，其中有一本关于张献忠的书很有意思。”

“说给我听听。”

周千雪一脸好奇。

“崇祯三年，张献忠在家乡创立了一支上百人的队伍响应王嘉胤反明，由于张献忠从小读过书，为人智勇双全，很快得到众人的呼应，在短短的四个月的时间便成为一直上万人的首领。”

“不过在崇祯十年，张献忠被招安，可他依然没有放弃反明的念头，一直在暗中积蓄力量，尤其是招揽了大量的身怀绝技的能人异士。”

周千雪接话道。

“剩下的我知道，张献忠之后一路渡过长江南下，在崇祯十六年正月率部乘夜攻下郸州，五月攻进武府城。”

“没错，当时的武府城是楚王朱华奎的王府所在地，当时张献忠处死楚王后将金银财宝全都一扫而空，这才有了上面的那句话。”

可楚天却在此时敲了敲桌子。

“还有一件事你不清楚。”

“什么？”

“那就是顺治元年十一月十六日，张献忠在武府城称帝后直接屠署，当时一共杀了整整三百七十万人，当时整个蜀地可以说是哀鸿遍野，所到之处寸草不生，冤魂遍地。”

“可这件事情在史学上一直都是有争议的，你怎么能如此肯定？”

周千雪惊讶无比。

“因为张献忠没有当皇帝的命，他的命格根本受不起皇位，所以只能用这种办法改变自己的命格才能称帝。”

“为了满足一己私欲，居然整整屠杀如此多的人！”

周千雪喃喃自语，一脸质疑。

“当时的张献忠已经在帝位中迷失了自我，除了金银财宝之外只有无尽的屠戮才能得到快感，所以他在临死前只做了两件事。”

“杀人，和抢钱。”

周千雪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