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就是蛇蛊,如果你相信我,我现在就可以医治,不然的话,他活不过这个月的十六。”
今天是十三。
也就是说,要是不听楚天的,他儿子只能存活三天。
“快答应啊,人命关天你还有什么好犹豫的?”
看着还犹豫不决的老汉,周千雪也急了,还想再说两句却被楚天抬手止住。
一个陌生人上来就讲自己儿子活不过三天,这种事情放在谁身上都要掂量一番,更何况一般懂得算命之术的人对中医也有所研究,也有自己的判断。
“治!”
憋了半天,老汉总算吐出一个字。
可楚天却摆手道:“有些事情我要提前说清楚,你儿子被蛊毒已经侵蚀了三月有余,要不是你这个当爹的懂医术而且下蛊之人存心要折磨他而死的话,他早就一命呜呼了。”
“所以即便我现在治好了他,他起码也要折寿十年,身上的某个部位也会有残疾,你能接受吗?”
“老汉我认了,求先生出手!”
老头似乎想通了,跪在地上求楚天出手。
“取一盆清水来。”
清水取来,楚天让老头将儿子扶起,双腿浸泡在清水中,持刀毫不犹豫地在他十个脚趾头上分别划了一道。
从脚趾头上的冒出的血水瞬间将清水染红,并且红得有点发黑,同样一股难闻的味道也顿时冒出来。
给了老汉一张符,叫他叠好放在他儿子嘴里,楚天手掐月俊诀,闭眼轻声念咒。
“赫赫阴阳,日出东方,蓬莱紫气,尽扫不祥,口吐三昧之水,眼放如日之光,捉鬼使天蓬力士,破鬼用阵煞金刚,降伏妖怪,化为吉祥,急急如律令。”
念完咒语,手印指向水盆,血水顿时凭空燃烧。
同样,放在嘴里的符咒也开始冒烟,整个人顿时开始挣扎起来。
“千雪,帮忙按住不要让他乱动。”
楚天身形一闪,整个人瞬间冲向院子中养着的大公鸡,从鸡冠上取出几滴鲜血回来二话不说塞进了年轻人的嘴里,剩下的直接在他额头上画了个驱邪符。
让老头让开,楚天轻而易举地将年轻人一把拽起让他趴在炕上,双手稍微用力将衣服撕碎,露出后背。
右手画拳为掌,口中念念有词。
“天清地灵,血灵听令,调汝为神,符合符决,借动法灵,灵血兵将,遵法听令,即时奉行,神兵火急如律令。”
话罢,右掌猛然敲击对方后背,开始一寸一寸地让上拧,力气之大,就连皮肤都开始变红。
每拧一下,年轻人便干呕一声,越到后面声音越大,像极了上个世纪农村做饭烧火拉的风匣,到最后拧到脖子处,张口“呕”的一声便直接吐出来。
房间中顿时弥漫着一股让人脑袋发晕的恶臭,周千雪更是在第一时间捂着鼻子冲出去,顺便帮忙将所有窗户打开。
只见血水盆中,一团纠缠不清的东西正在水里不断蠕动。
仔细一看,赫然是十几条像蚯蚓一样的蛇,五彩斑斓。
张嘴又吐了几口黑血,直到吐出来黄色的胆汁这才罢休。
“先生,这……这怎么办?”
看着在水里还依然动弹个不停的小蛇,七十多的老头也不免有几分反胃。
“玩个坑,弄点汽油,烧了。”
伴随着院子里一股冲天的火光,一股烧焦味毒弥漫在整个院子,老汉赶紧跑进来焦急地看着儿子。
此时的年轻人呼吸开始平稳,比起刚才脸上更是红润了不少,眼皮微微张开,可最后还是闭上。
“先生,这……”
“三个月的折磨早就让你儿子体内元气大伤,你自己想必也精通医术,日后好好调理即可,不过我方才说的折寿之事实在没法。”
“多谢先生,能活过来已经是奇迹,老汉岂能奢求,还请您留下性命,方便老汉报答。”
“没必要,行道之人本就要积德行善,我这也算是积德了。”
“请等一下。”
看到楚天坚决不肯说出名讳,老头想了想居然从炕洞里掏出一个盒子递给楚天。
“实不相瞒,我儿子变成这幅鬼模样的时候怀里抱着这个盒子,这些日子我也没心情,想来是个宝物但对于我们爷俩来讲是个祸害,如您不嫌弃还清带走,怎么处理随您。”
晃了晃手上的盒子,楚天一时间确实有些好奇。
这种蛇蛊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