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秀才的话如同巨石投入平静的湖面,激起千层浪。
村民们面面相觑,恐惧和不安在他们眼中蔓延。
土匪虽然已经被消灭,但村长中毒的消息无疑给他们本就惊魂未定的内心蒙上了一层阴影。
雷婷和莫宇交换了一个眼神,两人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了凝重。
他们明白,这件事绝不像表面看起来那么简单。
土匪已经被剿灭,怎么会有人在这个时候选择对村长下手?
“孙先生,你可要救救村长啊!”李捕头焦急地抓住孙秀才的胳膊,像是抓住最后一根救命稻草,“他可是我们村的顶梁柱,要是他有个三长两短,我们可怎么办啊?”
孙秀才轻轻拍了拍李捕头的手背,示意他安心,“李捕头放心,老夫一定会尽力而为。”
然而,孙秀才的眉头却始终没有舒展开来。
他行医多年,对毒药也略知一二。
但是,村长的症状却十分奇怪,他翻遍了脑海中所有的医书,都找不到与之相匹配的毒药。
“雷姑娘,莫公子,你们可有什么发现?”孙秀才转头看向雷婷和莫宇,希望他们能提供一些线索。
雷婷和莫宇摇了摇头,他们虽然精通破案,但对于医术却是一窍不通。
“看来,只能等村长醒来再问个清楚了。”莫宇沉声说道。
然而,村长却迟迟没有醒来。
他一直昏迷不醒,生命垂危。
与此同时,村庄里的气氛也变得异常压抑。
村民们不再像往常那样谈笑风生,而是三三两两地聚在一起,低声议论着村长中毒的事情。
恐惧,如同无形的毒雾,在村庄上空弥漫开来。
孙秀才在村中的学堂里,向孩子们讲述着土匪的恶行,希望他们能够珍惜来之不易的和平,却全然不知,暴风雨即将再次来临。
他绘声绘色地描述着土匪的残暴,孩子们听得津津有味,全然没有注意到先生眼中那一闪而过的忧虑。
周铁匠则在铁匠铺里,为村民们打造更多的防御工具,以防土匪残余势力的反扑。
他挥汗如雨,一下一下地敲打着铁器,仿佛要把心中的不安和恐惧都发泄出来。
“咚!咚!咚!”
铁锤敲击铁器的声音,在寂静的村庄里显得格外清晰,也格外沉重……
吴郎中匆匆忙忙地背着药箱,往村长家赶去,他的脚步有些踉跄,似乎预示着什么……
吴郎中的药箱里,瓶瓶罐罐碰撞发出的清脆声响,与他急促的脚步声交织在一起,打破了村庄午后的宁静。
他一路小跑,额头上渗出细密的汗珠,浸润了他花白的两鬓。
这次土匪袭击,虽然村民们在雷婷和莫宇的帮助下成功击退了敌人,但仍有不少人在打斗中受了伤。
吴郎中作为村里唯一的大夫,身上的担子格外沉重。
他先来到老刘家,老刘的儿子在搏斗中被土匪砍伤了手臂,此刻正脸色苍白地躺在床上,痛苦呻吟。
吴郎中顾不上喝一口水,放下药箱便开始为他处理伤口、包扎。
老刘在一旁焦急地来回踱步,嘴里不停地念叨着:“吴大夫,我儿子的伤怎么样?会不会留下什么后遗症啊?”
吴郎中一边熟练地进行着医治,一边安慰道:“老刘,你别担心,你儿子的伤势不算太严重,只要好好休养一段时间就没事了。”听到这话,老刘悬着的心才稍微放了下来。
处理完老刘儿子的伤势,吴郎中又马不停蹄地赶往下一个伤患家中。
他穿梭于村庄的各个角落,为受伤的村民们治疗,他的医术在这次危机中得到了极大的考验,也赢得了村民们更多的敬重。
傍晚时分,雷婷和莫宇站在村里的广场上,夕阳的余晖将他们的身影拉得格外长。
村民们聚集在他们的周围,脸上依然带着些许惊慌和不安。
“乡亲们,我知道大家现在都很害怕,但是请相信我们,我们一定会查清楚村长中毒的原因,也会尽全力保护大家的安全。”雷婷的声音清亮而坚定,仿佛一股暖流,驱散了村民们心中的一些阴霾。
莫宇也接着说道:“没错,土匪虽然已经被消灭了,但我们也不能掉以轻心。
我们会加强村子的巡逻和防卫,确保大家的安全。”
听着雷婷和莫宇的话,村民们原本焦虑不安的情绪逐渐平复下来。
他们看着眼前这对勇敢的年轻人,心中燃起了一丝希望。
夜幕降临,村庄逐渐恢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