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板,双手紧紧抓着身下的床单。
整个上药的过程就好像酷刑,疼得风长喻出了一身汗。
但他没有哭,他知道这个时候眼泪没有用的。
他是一个男妓,是被季以擎买回来的脔童,像他这样的人又有什么资格哭呢?就连喊疼的资格都没有,所以他哑了。
“记住,伤口未痊愈之前切不能再行房。”
愣神之际,大夫已经为风长喻上好药膏了,被子一盖,遮住了他羞耻的地方,德子这才转过身,赶忙用毛巾擦了擦风长喻额头上的汗。
“少爷,我给你倒水。”
风长喻抓住德子的袖子,轻轻摇头。
“那少爷可是饿了?”
风长喻又摇头,指了指一旁的盆,示意他去打水来。
擦过身子后总算舒服不少,风长喻打发了德子,闭眼迷迷糊糊就睡着了。
风长喻这伤虽不是什么致命的大伤,但也让他足足养了一个月才好。
说起来,他也有一个月没有见到季以擎了,就连下人也没有对他说起过这个人,就好像消失不存在一样。
在府里养了一个月没出门的风长喻觉得闷,便想出府走走,去他们口中的“何砚深”唱戏的地方看看。
这次出门他学精了,让德子带上他柜子里仅存的几个大洋,买了戏园子里的座位,便磕起瓜子喝着茶等待好戏的开场。
这场戏叫《孔雀东南飞》,台上的人唱的是思念,实则唱的是自己,这是风长喻对台上那戏子的评价。
他虽然不会说话,但眼睛却毒得很,那样藏在眼里的秘密都被他一眼看穿。
一场戏下来,风长喻发现自己对唱戏颇有兴趣,但奈何自己发不出声,但又想学,于是散场后他在门口堵刚台上唱戏的那人。
等了不知有多久,皇天不负苦心人,终于叫他等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