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阀头子。

这人一直垂涎何砚深，但何砚深却从未正眼瞧过他。

那天晚上究竟做了什么，风长喻不知道，因为他的记忆里并没有这一段，所以此时面对季以擎的质问，竟然一时不知该如何作答。

他沉默了，可恰好就是这样的沉默让季以擎以为他默认了。

季以擎一瞬不瞬的盯着风长喻，笑容残忍无比，“不回答？你是不是早就想好了要背叛我？因为......我无法娶你回家，所以你......”

说到后面，季以擎开始哽咽起来了，后面的话怎么也无法说出口。

太残忍了，对他来说真的太残忍了！

“我没有，我没有要背叛你，因为他们拿你和清源县百姓的性命要挟，我无路可走才那样做的，我没有卖国，更没有背叛你。”

风长喻想了想，又补充道：“我是干净的，我真的没有背叛你。”

“干净？”季以擎猩红的眸子盯着他，怒吼：“你他妈都快被那群混蛋玩烂了你跟我说你干净？你以为我不知道吗？”

“没有，我真的没有。”风长喻摇头解释，但他现在没有多余的时间去分析之前发生的事，所以无法想到有足够说说服力的解释。

季以擎怒火中烧，疯了似的捏着他的肩膀，“何砚深，你他妈就是个婊子！”

风长喻的双臂被季以擎抓得鲜血直流，他疼得一个字都说不出来了，只得低着头拼命喘息，希望这样能减轻疼痛。

“呵！”季以擎冷笑一声，“何砚深，就当我瞎了眼曾把你当个宝，你就是个烂货，婊子！”

话音刚落，季以擎就抓着风长喻那已经破烂不堪的衣服用力一撕，那满是伤痕的身躯有着妖异的美感。

十二月的冬天，肌肤暴露在空气里，风长喻猛地抬头，就看见季以擎那笑得残忍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