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敢抬头瞧国师大人手里拉着的人是谁。
房门被一脚踹开,风长喻被甩在了那张曾和赵怀瑾有过日日夜夜的床上,脑子一阵眩晕,还未缓过来,赵怀瑾就已经脱了衣服压上来了。
寒风凛冽,红烛轻纱。
赵怀瑾身上未着一缕,长发冠起,宽厚的大掌粗暴的人撕扯着身下人的衣服,却遭到风长喻的反抗。
他神色一凛。
“你现在就这么不想让我碰你?是为了给姜元守身?”风长喻的拒绝,让他怒火中烧,眉宇间似乎有毁灭天地的气势。
“国师大人既然嫌我脏,又何必碰我?我只是怕脏了国师大人。”
风长喻的衣服都被扯开了,雪白的肌肤暴露在空气里,原本想说伤人的话的,可当对上赵怀瑾那暴戾的眼神,他害怕了。
赵怀瑾的眼睛眯了起来,里面带着前所未有的怒火。
“就是脏我也愿意睡!”说着他把风长喻挣扎的双手抓住,扯过床幔绳子牢牢地固定在床头,然后将他的双腿最大程度的劈开。
他不愿再看那灼人心脏的眼泪,他怕自己会认输。
他的手狠狠的掐着风长喻的腰,在洁白的肌肤上留下一块块紫青的掐痕。
“你还真是倔,就这么不愿低吟给我听吗?”
“就是杀了我,我也绝不会再向你臣服。”
“那你在姜元床上呢?你这张嘴伺候过他多少次?又为他娇喘过多少次?你说!”他狠狠的咬着风长喻的肩膀,咬出了血也不松口。
“我天天都伺候他,天天都被他床上被他弄得......”
“你再说一次?”赵怀瑾双目猩红,好像随时都会毁天灭地。
他们之后有过这么多日日夜夜,但从来没有把他弄出血过,因为每一次他都很温柔地对他
太医来的时候赵怀瑾已经恢复了那副衣冠楚楚的样子了,风长喻被简单清洗了一遍。
太医只是听赵怀瑾描述了伤势,连人都没瞧见,就留下药方离开了。
小南熬好药端上来,看着那个守在风长喻床头的孤独背影,在心里长长叹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