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长喻一路扶着墙,迈着沉重的步子,走了好大一会儿才走到小厮说的房间。
门推开,就见姜元正侧卧在床上,胸口的衣服半敞,一头长发披散开来,如水般温柔,可他人却不是温柔的。
“把门关上,过来。”
风长喻乖乖的把门关上,一步一步慢慢挪到姜元面前,虽然双腿发软,但却站得笔直。
瞧着风长喻这副傲样,姜元勾唇一笑,坐起身来,道:“跪下,给我舔。”
风长喻闭上了眼不去看姜元,也没有听话的跪下帮他舔孽根。
“我最后再说一次,跪下,给我舔!”
姜元的语气比之前重了许多,他生气了。
但风长喻可不怕,大不了死就是,宁愿死也不要受如此侮辱。
风长喻不听话,姜元抬脚就踹上了他的肚子,把他踹飞出去老远。
他捂着肚子蜷缩成一团,灌肠的时候肚子本就不舒服,这会儿又挨了一脚,更难受了。
“你以为你这是在国师府呢?”
姜元站起身,走到风长喻面前蹲下,手里的匕首轻轻挑开他蔽体的外袍,瞧见那些被烫的水泡后,又勾唇发笑。
“到了我这里,你就要懂得什么是听话,什么是取悦我!假若你二者一样不会,那等待你的,就会是无边的折磨和痛楚,比被我睡还要痛苦千倍万倍!”
说罢,匕首锋利的刀尖已经戳破了风长喻身上的一个水泡了,紧接着他又戳第二个、第三个.......
然而这样还不够,许是见风长喻咬牙一声为坑的原因,他竟然把刀尖戳进了被挑破的肌肤里,深深往里攥,鲜血直流,染红了雪白的外袍。
他一生什么伤都经历过,这些对他来说根本不算什么,就是死,他也绝不会向姜元求饶一声。
很快,姜元也发觉了眼前这人刀枪不入,肌肤之痛根本伤不了他,于是他收了匕首,起身,不紧不慢的开口。
“若是让长孙夫妇得知自己的儿子伏雌在仇人身下,该有多伤心啊?”
果然这话击中了风长喻的内心,他猛地睁开眼,抓住了姜元的裤脚问道:“你说什么?”
“嘶,我忘了你还不知道这事,当年长孙全家被灭满门,你那老相好可是就站在一旁看着的呢!而亲手做这一切的,正是老国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