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眼睛就没有离开过周且听。比起华美的烟花,周且听的侧颜似乎要更明艳。
“且听,”裴冀看着面前笑靥如花的周且听,眼底那一汪水就没有消失过,他的声音也化成了一滩水一般,湿漉漉,却澄澈见底,“这是新的一页了,曾经的好与不好,都叫他消失在这些烟花中吧。心只有那么大的地方,你要让更重要的人住进去。”
周且听愣住了。裴冀并不常正经起来,然而他一旦认真起来,自己永远招架不住。
“你可以不说,但我不可以不知道……”
说着,裴冀牵着他的手抬了起来,转而扣住了他的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