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持,邵伟和沈亚凤顿觉信心十足。
或许,这次真的不一样!
门诊室内。
张惟固坐在廖一鸣身旁。
他的工作只有两个,一个是看诊,一个是抄方。
看诊是看廖一鸣如何坐诊,而抄方嘛,自然就是拿笔在纸上写,廖一鸣念什么写什么。
专家门诊基本就已经不用诊疗系统了,不过诊疗系统也可以电脑出单。
只不过廖一鸣给张惟固一个规定,那就是必须手抄方。
这感觉,就像是古代那种跟师的徒弟一样。
师父看病,徒弟抄方,一抄就是四五年,中间师父不会教任何中医知识,也不许徒弟问。
等到抄了四五年方子后,师父才会教中医。
以前看这种故事,张惟固只觉得这是古人在榨徒弟的劳动力。
可等到真正这么做的时候,他才发现,动不动就喜欢问问题,在知道答案后,往往会很快忘掉,反倒是那种思考了很久,在心里反复琢磨的问题,在问之时得到答案,就会记忆特别深刻。
或许抄方就是一种沉淀,当很多问题在脑子里积累个遍,然后经过反复的琢磨,再得到答案时,就会有一种豁然开朗的感觉。
这几天,张惟固感触颇深。
他也终于明白为什么在大学的时候,花了足足五年,都没有学到太多东西。
跟师,并非是一种落后的教学制度,反而特别适合中医。
“寸口脉沉而迟,关上小紧数,短气,喘息咳唾,胸痹之病,舌质紫暗,有瘀斑,苔薄,乃心血瘀阻,用方血府逐瘀汤,记下来,当归、生地黄、桃仁、红花、枳壳、赤芍、柴胡、甘草……”
廖一鸣把脉三分钟后,连问诊都没问,直接开方。
这速度也是让张惟固有些心惊。
他一边抄方,一边感慨。
这就是国医大师的水平吗?
临床经验丰富到只需把脉,就能够轻松开方?
等到张惟固抄完,患者拿到方子走出门诊,心中也是腹诽不已。
看病就三分钟,这药真有效吗?
此后的三人,廖一鸣如法炮制,用时最长也不过五分钟。
大多都是看几眼,然后把个脉,问诊最多问两个问题,然后就开方。
相比之下,杨鑫看病的速度,压根比不上廖一鸣。
很快,终于是轮到沈亚凤了。
夫妻二人急忙走进门诊,然后坐在了廖一鸣面前。
不等二人开口,廖一鸣只看了一眼沈亚凤,眉头就皱了起来。
“你是不是做过化疗?”
……